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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烦闷的不仅只有郯旼,还有沈祁,那个在隔壁包厢的沈祁。
来之前她险些进错房间了,一只手碰上隔壁包厢门才推开一个缝儿就听到了那性感熟悉的声音。
沈祁好像把她跟他的朋友们打了个堵
恰好有人坐到了鹿沢弋身边,是一个长相还算俊气的男生,一双眼睛明亮。
“你好!”对方往她身边贴了一点,但是也保留了一定的分寸感。
鹿沢弋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儿来,只知道有人在跟她打招呼,转着迷离的眼眸向那人轻轻点了点头。
“我叫,你是许烬珩的朋友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鹿沢弋耳鸣,没听得见人叫什么,只知道对着人傻笑一通、胡乱点头,像只被迷晕的猫:“嗯嗯嗯。”
有些尿意,鹿沢弋强撑着身体起身。
“你去哪儿”那人立刻也站起来想要拉人,却被鹿沢弋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躲过了。
嘴内有些干,鹿沢弋不是很想说话,自顾自小心踩着脚步往门的方向走,好在酒劲儿还没完全上来,身体并没有摇摇晃晃。
身体却被人逮住了,是穿的衣服后领被人扯住了,鹿沢弋以为是那个男的,故作一脸凶恶转头过去。
许烬珩拍了两下她的脸,发现烫人得过分,眼神也是半迷半醒的,关切询问道:“没事儿吧”
鹿沢弋看清人立刻消了火:“我去个洗手间。”
许烬珩:“那儿。”示意着包厢一处。
紧接着又是一句:“你要想回去我找人送你。”
鹿沢弋虽然现在脑子思考慢,但还是分辨出了许烬珩的言外之意,许烬珩以为她要借口溜了。
好看的梨涡像个巨轮吸盘,看得许烬珩一怵,鹿沢弋:“想去外面透口气。”
包厢内空气确实难闻,酒精混着烟雾,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他们这种混迹惯了的人肯定不在乎,这一点许烬珩觉得自己考虑欠佳。
“那我陪你一起去!”说罢一只手顺理成章的贴上了鹿沢弋的腰,准备扶着人一起出去。
鹿沢弋扭了两下,依旧是笑着的:“不用,马上就回来!”
许烬珩被人叫了,一时间左右为难:“那你回来之后我找人送你回去。”
鹿沢弋也觉得差不多时间该回了:“好!”
鹿沢弋坐在马桶上,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嗡嗡叫着:就快要搞到手了、就快要搞到手了……
沈祁有时候真觉得翟子墨是个小公主,上厕所都要人陪着出来,叫他干嘛,这种事儿莫璟衍乐意呀!
两个人隔位站在坑池前,沈祁:“你那牌打得迟早把衍哥输得倾家荡产。”
翟子墨很不服起:“谁让你每次都截胡我的。”
沈祁精准吐槽,话里话外又是在暗示警醒翟子墨:“得亏是衍哥,要不然谁家底儿禁得住你这么败,说真的,你要不以身相许,衍哥这生意亏大了。”
新晋傻白甜翟子墨却没当回事儿,只觉得沈祁是在开他和莫璟衍的玩笑:“去你的。”
“对了,刚才在里面我没好意思拆你的台,你真把人追到了”
沈祁冷笑一声,乌黑色的瞳孔阴暗得过分:“轻而易举!”
系好裤子西装纽扣,两个人便往洗手台上走。
翟子墨:“人小甜心真挺纯良的,你以后踹人的时候别对人太狠心。”
沈祁抽了张纸巾斯条慢理的擦着手上的水渍,一张脸狂放不羁到了极致,语气轻佻:“应该能处几个月。”
两个人往门外走,距离隔绝了沈祁接下来的话:“毕竟我还挺喜欢她的!”
翟子墨大吃一惊:“卧槽,沈祁,你来真的这还是你第一次谈喜欢呢!”
沈祁倒是大方坦然:“有什么不敢说的,喜欢又不是多见不得人的事儿。”
又是这么巧,隔壁洗手间的鹿沢弋盯着那哗哗直留的水愣了神,反应过来之后关了开关,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勉强能站稳自己摇摇欲坠步履虚浮脚。
刚才沈祁和他朋友说的话再一次被她窥见了。
鹿沢弋也不知道心里怎么回事儿,面对郯旼的出轨,她可以哭泣,因为有沈祁在身边,但现在连沈祁也是骗她的。
她很慌,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现在她只想逃离。
包厢门被推开的时候引起了少许人的注视,鹿沢弋在人群里寻找许烬珩的身影,想跟他告个别就裂开遁走。
因为眼泪要憋不住了!
最后还是许烬珩先找到了他,不过看面前的人紧着嘴吸着气,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有了雾气,立刻察觉不对,音调都沉闷了起来:“怎么了”
有时候被人安慰真的会很容易崩盘,鹿沢弋当即掉了一颗眼泪出来,紧接着开始泣不成声:“许烬珩,我是不是……太笨了”
一次次被人骗,竟然还觉得沈祁是个好人,以为自己深入了解了沈祁的为人。
一下子把许烬珩都搞慌了,手忙脚乱的去找纸给鹿沢弋擦眼泪:“姐姐,怎么了哭什么呀”
扶着人坐到一边接着安慰:“怎么一回来就哭气不过那渣男我马上找人去把他打一顿。”
鹿沢弋很想说能不能换个人打,但她现在眼泪都止不住,说话也有些艰难。
威胁的眼神扫过看戏的人,许烬珩把人往人群背面转了转,以往的肃然劲儿消贻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无奈和温情:“有事儿您跟我说呀,心里不舒服也说出来,我去给你摆舒坦。”
鹿沢弋头重脑轻,眼泪像是开了阀门的水堤,双手撑在腿上支撑着上半身:“呜呜……隔~”
有点可怜,又有点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