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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尴尬的摇了摇头。
孙看山眉头紧皱成了疙瘩，他道：“算命术，以及相面方面，你入行的时间不够长，肯定不是李花娘的对手，唯有铁算盘，只有每一代九州先生交替的时候，上一代才会将算法交给下一代，以前师尊教授我们，都是口述。”
“正因此，李花娘才抓他而不杀，还想要找你。”
“铁算盘，是李花娘计算不到的地方，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用铁算盘，算出她的每一步，再对付她。”
孙看山这一番话，便说的极为详细。
我额头上却冒出来了汗珠。
通天窍中，的确有铁算盘的演算之法，但是我觉得贪多嚼不烂，就大致是按照顺序在学习通天窍，并没有跳过到后期的铁算盘上。
可孙看山已经说了，显然，我不学是不行了。
思绪落定，我略沙哑的回答。
“我需要一点时间。”
孙看山笑了笑，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神色却松缓了不少。
“天一，我们也需要一点时间来准备别的东西，倒是不着急。”
“不过，孙二叔，有个不情之请。”孙看山又道。
我定了定神，问他是什么？
孙看山才说：“铁算盘，有铁算初爻，也就是首算，这一算，孙二叔想要。”
我心头一凛，摇了摇头，脸上却有为难之色。
孙看山正色不少，又道：“天一，这铁算第一算，的确珍贵，但咱们是自家人，给自家人，肯定比外人强，况且孙二叔这些年，积累颇丰，不会让你吃亏。”
我还是摇了摇头，说了这个不行，但我可以再帮他算第二卦。
孙看山脸色僵硬了一些，不过他还是笑眯眯的，问了我，说这第一算是打算给谁了？他可以去公平竞争一下，让对方放弃。
我更尴尬了，钱中继脸色也不太自然。
不得已，我才告诉孙看山，这也不是能竞争和放弃的，因为爷爷交代了我，铁算盘的第一卦，要给钱叔。
我话一说完。
钱中继便长叹了一口气。
孙看山整张脸更是僵住。
他扭头看了一眼钱中继，眉头皱的都快深陷了下去。
我怕孙看山和钱中继因此起间隙，就又解释了一遍，说爷爷早在很多年前就算好了，他甚至还给我留了一封书信，是关于在什么地方给钱叔葬假身，什么时辰入土，还要我给他算第一算。
孙看山的脸上，才勉强缓和了一些。
不过，他再笑，都明显有些不自然了。
“看来，是师尊给的补偿，一颗鼻子，铁算初爻，老大，你倒是不亏了，如今这颗鼻子也勉强能用，甚至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孙看山叹了口气。
不过，他又有一些兴致勃勃，问我说，那关于他呢？师尊是怎么说的？
显然，从孙看山此时的神态来看。
他认为钱中继拿到了和当年损失对等的东西。
他也在期待关于自己的……
我心头更僵硬。
关于孙看山，我爷爷还真没有任何交代……
唯有一点，就是我自己领悟到的，那双眼睛，肯定有用！
只是如今，还没找到眼睛的用处。
昨天阴差阳错找了孙看山的徒弟，却没有多大的变故。
显然，那眼睛和这件事情无关。
我思绪很快，可我在这里，稍微动了一个小心思。
停顿片刻，我告诉孙看山，还没到时候，我还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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