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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小明的回答让她很失望。
王小明听她那么问，像是听见最好笑的笑话。
“宋玉最怕约束，怕是天下所有男人都结婚了，他还单着。”
“说白了，他可以处对象，结婚免谈！”
“所以他怎么可能会有婚约？”
“不像我，”王小明将额头的短发，自认帅气地往后一抹，露出装逼脸，“要么不动情，一旦动了情，就会死心塌地一辈子。”
“那首诗怎么说来着？”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你品品，往细里品，多深厚真挚的爱情啊。”
李秀娟继续装傻，将话题岔开。
那边被王小明抢了座位的赵通，活动了下站麻的腿脚。
很多次想要开口，让王小明滚回卧铺去，可惜他没有那个勇气。
他现在依旧没有那个勇气，只能在心里问候王小明全家。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深了。
车厢里，大家都开始打瞌睡，唯有王小明越是天黑，眼睛越亮。
他跟打鸡血似得，拉着李秀娟说话，从他穿开裆裤，跟宋玉为了一根棉花糖，不打不相识，到他追随宋玉义薄云天去乡下当知青，说得那叫滔滔不绝。
李秀娟却听得哈欠连连。
王小明在看见李秀娟打第五百六十七个哈欠后，开口问：“你是不是很困？”
李秀娟心说，你总算是感觉到了！
但面上，李秀娟笑着说：“也不是特别，”接着她又打了第五百六十八个哈欠，打完后才把最后那个“困！”字说出口。
王小明跟李秀娟聊了几个小时，已经把她列为拍的姑娘名单中。
他豪爽地掏出卧铺票，“你去我那儿睡吧。”
李秀娟看着他手心里的卧铺票，馋得眼睛都亮了，嘴上却说：“那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
王小明将卧铺票塞到她手里，趁机捏了下她的小手。
李秀娟的小手的手感，让王小明有些失望，手心的茧子有点多，摸起来还没有他自个儿的手，软嫩。
不过，王小明摸李秀娟小手的动作，做得非常自然，让李秀娟只以为是他为了将卧铺票强行塞过来，才失手捏了下，并不是有意的。
李秀娟拿着他的卧铺票，要还给他，又听他义正言辞地说：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自己跑去睡卧铺，留你一个弱质女流在这里坐着打瞌睡呢？”
“你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往后你别说你认识我！”
“行了，别啰嗦了！你看你都困成什么样，跟我没说几句话，已经打了快十个哈欠。”
李秀娟确实很困了，拿着他的卧铺票感激地说：“你放心，我就去眯一会。”
“等会，我一定换你回去睡！”
“没事，你尽管睡，睡好了再回来换我也行！”
王小明说得特别慷慨，心里更是觉得没看错人，李秀娟果然是个懂事的。
他笑着跟去卧铺车厢睡觉的李秀娟微笑挥手。
直到李秀娟走远了，他才收回视线，打了个哈欠。
李秀娟一走，总算是空出来一个座位。
赵通赶忙坐下，捶着站麻的腿，边瞅了眼想入非非的王小明，冷笑。
王小明眼睛一眯，“小子，还想打？”
“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王小明看他怂，鄙夷地笑出声。
赵通斜了他一眼，“ 我是没你能打，但我只少不会像你那么容易被人骗。”
“什么意思？”
赵通望了眼，李秀娟刚才离开的方向，“我跟你打赌，她肯定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