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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猜对了。”祁樾舟漠然开口。苏以低下眼睛,借着月光看他。
“这毛病很久了。你要愿意听,我就说给你听。”祁樾舟握着苏以腰的手指动了动,苏以的体温清晰的从指腹下传来。祁樾舟说了没办法一个人好好呆在看不见的地方,说了造成这件事的原因,也说了他曾被□□在一处不见光的地下室的事,那时他才13岁,腿上已经修复了的伤疤就是那时的。
祁樾舟仍是没有将那段如地狱的日子里经历的所有疯狂都告诉苏以。
月光在车里游走,苏以长伸胳膊打开了天窗的遮阳板,让月光从天空上透下来。将晾在方向盘上的外套盖在祁樾舟身上。
翌日,天一亮,苏以就握着祁樾舟的手机下了车。夜里她用祁樾舟的手机当电筒,为了节省,回来的时候没用过。
为了确保不迷路,苏以仍是来到河边,就沿着河往上游走,一路上山,满山遍野找信号。
夜里,她几乎一整夜没有合过眼,一直注意着林子里的动静、路上的动静,只可惜没有一辆车经过。
苏以一点不敢去想赵开他们遇到了什么,只是脚步稳当的在林子里走。
皇天不负有心人,苏以算是打通了阿森的电话,但信号磕磕绊绊,苏以只能尽量说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其余的一腔疑问只能沉进肚子里。
苏以说地址,也只是从那所洋房里出来的路程,和他们在山下的位置。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山,到了什么地界。
苏以回程,只是原路返回,不敢节外生枝。河里的水很清澈,一路从山上流下来。苏以就沿着河边走,到了昨晚的位置才下了河滩,找到那处泉水,洗了把脸,喝了些水。
也在河边新摘了些车前草,如昨晚那般捣烂,包好,还是用一张大树叶包了些水。
苏以正要回去,这时河堤上走过一路人马,肩挑背扛,形色分杂的一路人。
苏以僵在了河滩上,她听过贩毒,缅甸的毒贩很多,她知道。
苏以一手握着水,一手握着捣烂了的车前草,无生无息的站在那方。她腿上及脚踝的裙子已经为祁樾舟撕到了膝盖下,那一截莹白的小腿,在缅甸的阳光里发着光。
她明艳的双眸堪堪露在随意的刘海下,是个绝美的女人,看的路过河堤的十几个男人眼睛发直。
苏以脸上不染脂粉,身上的衣衫白素无华,衣角的血迹是她身上唯一的重色。他额侧的软发,肩膀上的发梢因为洗脸沾湿,乌黑的贴在白皙的脸颊,落在白皙的锁骨上。
苏以就是这副样子站在那一片自然的河滩中,看见的人无不恍惚一瞬,怀疑这个美丽女子就生长在这片神秘森林里,或本就是山中精灵。
如果是一群观光客,苏以只会受到礼遇,因为她的美貌。
但这是一群刀尖上舔血,铤而走险的毒贩。
路边,车上,祁樾舟醒来,身上盖着染了他的血的苏以的外套。肩膀上的伤痛已经麻木,索性已经止血。身体因失血太多,不大便利,但想起夜里的事祁樾舟嘴角忍不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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