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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去离医院不出半小时车程的酒店,倒被祁樾舟弄的心里发酸。
苏以想起当初,他们结婚初,祁樾舟隔三差五出差时的那种情境。只是那时要走的人是他,而不想要对方走,眼巴巴望着人的人是她。
苏以突然回头,几步到了祁樾舟跟前,弯腰,挪开他的伤处,给了一个拥抱,脸颊贴了贴他的脸颊。
她想起三年多以前,结婚初的某天,那是她第一次送祁樾舟出远差,时间定的是一周。时置春天,但去的城市不比安城暖和。她帮他准备衣物,还多放了两件风衣。她动作磨磨蹭蹭的,就像磨蹭一点时间就能过的慢一点。最后时间一到,祁樾舟还是拎着箱子就要走。
结果他拎着箱子还没出房门,她就受不了了,直冲上去抱了他。
那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从背后,双手紧紧环在他腰上。
“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最好晚点。过去大部份时间都在开会。”
“哦。”
“好了,都在等,我走了。”
男人拍拍她的手,要她松开。她不得不松开,无论多舍不得,她只得放手。她追出房间,追下楼,看着阿森拎了他的箱子。
一行人雷厉风行,车门啪啪响过,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她看着他的车子走远。
人大概还没走出园子,她心底就起了强烈的念想。她脑子空空的离开建筑,一个人进了园子,走捷径抄小道,最后看着他坐的那辆车出园子,驶上道路。
现在想来恍如隔世。
苏以已经离开,身上还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气味。祁樾舟嗅着那股味道,静静的靠在床头。
阿森推门进来,说赵开已经将人送走了。祁樾舟嗯了一声,阿森支支吾吾的问他从河在那边没关系吗。
祁樾舟白着一张脸,半晌不说话,最后回了个阿森没事。
“嘶……”祁樾舟嘴里突然嘶的一声,稍好的那边手扶上了右边重伤的肩膀,额上霎时泌出一层细汗。阿森赶忙扶他躺下,将升起的床头降下去。
祁樾舟将所有的精神都给了苏以,在阿森面前就成了个重症患者,这儿不行,那儿疼的要命。
才刚躺下一会儿祁樾舟就问阿森现在几点了,阿森回了他,他闭着眼琢磨了一阵,还是老实躺了。
他躺着,打了一小会儿盹,又睁眼问阿森时间。
“时间还早。”阿森看他坐卧不安的样子,送了他一句,“要不我问赵开什么时候回来?”
祁樾舟嘴里嘶的一声,愤愤的横了阿森一眼。
祁樾舟缓慢的将身子躺平,阿森帮他盖好薄被。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半晌,祁樾舟像想不过了,突然说话。
阿森刚才那句明显就是反话,祁樾舟竟然真叫他打。阿森好笑又不敢笑,他算是见识了祁樾舟是如何的一天天从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成了个整天儿女情长的痴汉。
“太太是去见老人家的,难免多待一会儿。我这一通电话过去,赵开要是不知分寸,再把人给您得罪了……”
“那你废什么话!”祁樾舟突然怒道。
“……?”
惹不起,阿森不跟这种有病的人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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