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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的事而受伤的春木,和其它一些人也都已经回国。
再回到安城,已经是春暖花开的五月。
刚下飞机苏以就拨通了从河的电话,履行她的承诺。她问了从河祁明泽的行踪,从河说祁明泽已经出院了,就在家里。
电话打完苏以收了手机,回头,祁樾舟没有上车,他就站在车边,看着她,干净英俊的男人,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他们从仰光回来,坐的是私人飞机。景洪和老韩都来接机了,几辆车在等着,他们已经自己上了后面的车。
苏以过来,祁樾舟牵了她的手,上车。车上只有司机,连阿森也去坐了后面的车。苏以问祁樾舟是不是要去公司。祁樾舟伸手,仍是握了她的手,眼睛看着她,但半晌也不说话。
苏以扯了扯唇,低下眼睛。纸当然包不住火,她肯定得跟他坦白一些事,包括一会儿要去见祁明泽的事。
苏以整理了措辞,刚想开口,祁樾舟突然抬手,升起了车子后排与前排间的隔板。苏以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祁樾舟已经朝她抵了过来。
事及祁明泽,苏以不免心虚,因为她明明白白的知道祁樾舟是如何的在乎祁明泽与她之间的接触。
苏以在心虚,祁樾舟单手握了她的脖子,手指一点点摩挲她颈脖后的皮肤。祁樾舟很近的抵着人,他们在缅甸朝夕相处了半月,但祁樾舟一直没有动过苏以,一切都止于牵手拥抱,连接吻也没有。
祁樾舟脸一点点压低,鼻尖触上苏以的鼻尖,这亲近来的太突然,苏以呼吸都乱了。
祁樾舟抵着苏以停在若即若离的距离上,“吻我,”他哑着嗓子,声音浅浅的带着气音。
“祁樾舟,”苏以小声喊他,有点警告的意味,以这是在车里来拒绝。
“我们有多久没接吻了,嗯?你就一点都不想?”祁樾舟用鼻尖蹭苏以的鼻尖。
在抵的看不清对方的距离上,苏以好像看到了一点水光,但很快,祁樾舟闭了眼睛,她眼底就只剩了一排干净浓黑的睫毛。
苏以眸色一点点变深,她垂了眼睛,看向祁樾舟的嘴唇。他的手指在她脖子上摩挲,轻轻的,极温柔,像讨好。
苏以略仰了脸,含了祁樾舟的唇,双唇压了压唇间祁樾舟柔软的唇肉,放开。
祁樾舟仍是闭着眼睛,喉咙里短促的一个轻笑,“我要的是接吻,嗯?”他用脸颊蹭苏以的脸颊,哑着嗓子说话,手指总算用了点力揉苏以的脖子。
车子在行进,鼻息中满是祁樾舟身上的味道。抵的太近,她看不太清人,但苏以也睁着眼睛看他。看他的鼻尖,看他浓黑的睫毛。她想吻他,喜欢和他的亲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她还是喜欢这个人。喜欢这副陌生过,但更多的是熟悉,的面孔。
苏以心上涌着一股冲动,心脏在发痒,这种感觉新鲜又陈旧。新鲜是太久没有了,陈旧是因为熟悉,已经久远了的熟悉。
苏以伸手握了祁樾舟的脖子,她再仰起脸,将唇瓣压向他。将他的气息吸入呼吸里,肌肤相触,用舌尖去靠近他,去尝他皮肤的味道。
心脏都在发颤。
苏以舌尖从祁樾舟唇间缩了回来,像个落水得救的人,她深吸了口气,祁樾舟却不给她缓气的机会。他自己朝她抵了过来,舌尖娴熟的伸来,精准的撬开了她的唇缝,熟悉的味道满满袭来。
心甘情愿的吻他,苏以是心甘情愿的在吻他了,祁樾舟识得。
祁樾舟握着苏以的颈脖将人送向自己,他深深的舔舐,柔韧有力的勾缠。这吻有将人吞入腹中的急躁,也有压制着的隐忍,又有几分诱惑人的温柔缱绻与爱护。
吻越来越深,越发的柔情克制。
最后,吻从唇边离开,祁樾舟双手捧着苏以的脸颊,干净的唇齿滑到苏以的耳朵边,“想去见他,去吧。我在家等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祁狗这个占有欲爆棚的小气吃醋推土机让步了。
会不会小心眼已经爆炸。
番外的更新,如果不是六点就是九点。谢谢支持,小可爱们要是喜欢文文,请不要吝啬于告诉我,我要动力多写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