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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手八脚的好不容易下了楼，救护车也到了，正要把林语往上抬，林语坐了起来，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
旁边的小护士赶紧拿来生理盐水给林语做了简单的冲洗。
所幸短短的几回合交锋，林语并没有受伤。
周围的人乱哄哄的，林语的世界里却似乎没有声音。
林语向房顶上看去，宁显福的尸体还放在那里。瞪着眼睛。
周围很多警察在忙着取证，拍照。
目力所及，宁显福的脸特别清晰，林语仿佛看到了梦中的那张带着金丝眼镜的脸。
“玛德，终究还是追来了！”
“那些都是会功夫的，最差的也和文雅差不多的身手。”
“危险啦！”
林语叹了口气，被走过来的周明看在眼里。
凭着职业的敏感性，周明觉着这里边肯定有事！
“没事吧？”
“还好，没受伤。”
周明上前看了看林语，确定没有外伤。
挥挥手，让护士撤了，上去把宁显福的尸体收了。
林语下意识的在口袋里摸索。
“要抽烟？”
林语抬起头，“有么？”
“呃，你等一下。”
周明走了，一会从同事那找来烟和火。
“凑合抽。”递给林语一盒利群。
“谢谢。”
林语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将烟盒和火机递还给周明。
“没见你抽过烟，以为你不抽烟。”
“偶尔，抽的不多，就是想压压惊。”
“需要找心理医生吗？一般人遇到这种事，要缓很久。”
“我可以介绍我们队里的队医，很有名的心理学博士。”
周明看了眼林语，林语默默地抽着烟，眼睛盯着被抬下楼的裹尸袋，深深地吐出一口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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