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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下跪喊爷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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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丝毫没有躲闪,他的身体是一个强大的磁体,磁场力达到了1000公斤。

这一吨的推力,是何等的威力啊。

看上去那个管事的人最多有150多公斤。

但见李平张开手掌,微微向前推动了一下,瞬间那个人来了个后滚翻,简直就是大风吹鸡毛,一头钻进了河套边上的杂草里。

接着那10多号人,像霜打的茄子,耷拉了头,愣在那里。

看热闹的人,悬着的心落地了,手指一齐指向了李平。

“有点面熟,那不是李江的儿子吗?”

“六七年不见,成了神仙的模样,命好苦啊?”

说起他的命苦,全村没一个不知道的,李平在家是排行老二。

上有哥哥,下有弟弟。老大考上大学,在省城工作,弟弟也考上大学,在县城工作。

李平从小逆反,不讨人喜欢,是典型的万人够。放了学,不是下河摸鱼,就上树掏鸟蛋,要不然就三个一帮,五个一簇凑在一起打群架,让他打破头的人老是在他家门口闹事,他妈可没少给人家赔不是,家里鸡下的蛋,自己不舍得吃,都送给人家赔不是了。

家里有三个男孩子,老二最不当意,是有出处的。

生了第一胎,是家中的宝,爷爷奶奶亲,爸爸妈妈亲,放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生第二个,老大还在屎窝里,一切都和老二争,怀上老三时,奶水不足了,老三下生了,奶水全喂养了老三,家里的爱,又都转移到了老三身上,上有老大下有老三,老二夹在中间两头不当意。

老二有了逆反心,是从小的环境养成的,处处与父母和兄弟作对,这心态伴随着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和中年。

再加上李平是农历五月初五出生的,农村信这个,五月初五是一年中最毒的一天,有毒五月这一说。

这一天出生的孩子,男妨父,女害母,注父母的寿命和健康。

父亲李江干了一辈子矿山,下了一辈子的矿井,啥事不明白,哪里有个坑,哪里有个洞口,心里和个明镜一样,咋会不知道前面放炮呢?拿着性命往炮眼上塞,父亲李江的不幸,街坊邻居也把这事安插在李平头上。

后街的邻居田妈打着眼罩,眯着眼瞅着李平,喊着:“是他,是李江的儿子回来了。”

这一喊声,炸开了锅。

金牛山金矿,孙堂的办公室里。

斌爷翘着二郎腿在喝茶,瞅了一眼腕表,对付一个愣头青就是分分秒秒的事,估计再有几分钟,人马该回来了。

突然,手机响了,他以为是报平安的。

那个管事的人爬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大哥,不好了,特么的遇到高手了,弟兄们全被放倒了。”

只听斌爷哼了一声,脸全阴沉了下来,没跟孙堂打招呼,便上了车。

suv车里,斌爷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弱不禁风的臭小子,哪来的那么大本事?

一定要捞回面子。

他下了车,那个管事的人碎步小跑过来了,没有了以往那趾高气扬的排场。斌爷扫了一眼河套那边,黑压压的人头,唧唧喳喳议论着啥。

他握紧的拳头渗出了冷汗,和攥着冰块一样,明显感觉自己不是李平的对手。要是打砸了,人多嘴杂传扬出去,云山武校的脸往哪里搁?

他心里打怵,却倒驴不倒地喊道:“想咋样?!老规矩,留下一只胳膊,要不交出10万的医疗费,夹着尾巴走人。”

李平吹着口哨,打着指响:“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那要看老子的拳头是不答应了。”

斌爷扔下没抽完的半截烟:“啥叫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啊,爷爷不信这个邪。”

李平在琢磨用哪种打法,让对方既丢丑,又难看。磁力掌威力太大,看不见格斗的过程,最后还是选择了拳击,抿着嘴半笑着:“信又咋样,不信又咋样。”

众人一百多双眼,盯着开战的双方。

斌爷选择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路子,报出了自己的大号,想吓退李平。

“云山武校”可是个响当当的名号,斌爷的大号,在方圆几百公里可是如雷贯耳。

李平有意把斌爷说成了傻逼爷爷,挑逗着对方:“听到的不如见到的好,傻逼爷爷,也是爷爷吗?”

李平的话把对方逼得没路可走了。斌爷没退路了,凶狠地说道:“小心闪了你狗嘴里的舌头,爷爷缺下酒菜呐。”

李平收紧了腿脚:“那要看你的狗牙能不能嚼得动,吞得下。

斌爷凑前一步,甩掉墨镜,那架势是“黑狗钻裆”了。他满以为李平会退让,说句软话,自己好顺势收手。

没料到李平竟指着自己说道:“不打勒快的,不打懒的,今天专打你这个不长眼的玩意儿。”

斌爷收回紧了拳头:在这方圆几百公里,没人敢抹我的毛……这臭小子死定了。伸了伸胳膊,摇头晃脑问道:“小子,为啥要跟我作对?”

李平一头雾水,压低了姿态:“这位大哥,我一没伤你,二没惹你,干嘛要堵我的路?”

斌爷瞅着李平:“掉头不过碗大的疤,说得倒轻巧,打了我的兄弟,就是惹了我!报个字号,要不坟头上写啥呀?是鸡是猫,还是狗啊?”他聚紧了八字眉,扫视着李平。

一个“黑狗钻裆”过来,下手之狠,速度之快,直顶李平的命根子来了,这还了得。

李平改变了打法,唰的一声伸出磁力掌,那可是1吨的能量啊,区区一个斌爷哪能抵挡得了。

只听“啪”的一声,身子在空中转了个圈儿,灌满了一嘴沙子。

天哪,这是咋回事?斌爷懵逼了,自己的头明明是撞向了李平,咋的竟然……

他刚要转身回手,李平拽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捏,只觉得骨头在嘎巴嘎巴响,再不住手,便骨折了。

斌爷一脸的冷汗,连忙下跪求饶。好汉不吃眼前亏,说句熊话,没丢啥也没少啥。

要是骨头捏成了渣子,那可成了废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双膝跪下,凄惨的喊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我有眼无珠。”

李平远远瞅着家里高高的烟囱冒着烟,要早早回家。

他加了一丁点力气,哭叫声更刺耳了。

“谁是你大哥呀?我是你爷爷,叫爷爷。”

斌爷的头磕得更响了,爷爷喊得真顺溜,仿佛李平真是他爷爷。

“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