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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养父一小会儿,喝下了小半瓶高度白酒,有点晕乎乎的。
他开口问养父:“爹爹啊,您的腰还痛吗?儿不胜酒力,酒,给您放在这儿,慢慢喝着,多喝点,能舒筋活血,腰,会好起来的。”
为了与生父区分称号,他叫自己的生父是爸爸,称呼养父是爹爹。
真的是金牛的叫声,公牛和母牛在哞哞的叫声,像电波一圈一圈进了耳朵了。
李平想起了爷爷和爹爹跟自己说过的话,金牛山和闭牛山里,有公母一对金牛。
他坚定了找金牛的决心,要把金牛挖出来。
金牛山金矿。
是金牛拉的一滴稀屎,喷落下来的一粒金豆子。
闭牛山金矿。
是金牛打喷嚏的的草渣子。
两山间的这片坟地,好大好大,可见这金牛的大小了。
现在开采的这些金矿脉,是金牛掉落下的牛毛。
那金牛的头和腿在哪里?
他从坟头上慢慢起身,膝盖有些酸痛,后退了几十步,打量着眼前的两座大山。
耳边再次传来了爹爹的喊声:“牛头牛尾在山底下压着,我的房子下面是牛身子。”
是真的,是爹爹的声音,这么多年一点没变声。
李平回到坟头,又填满了两小盅酒,浇到石碑前,接着说。
“儿子来了,今个高兴,您多喝两杯,醉了躺下睡睡,过几天到您现在这个家看看您,陪你说说话。”
珊珊和父亲在妈妈的坟头前,摆放好花圈后,父亲让女儿跪在大理石碑前,承诺着“娃娃亲”这门亲事。
珊珊那细皮嫩肉的哪能跪下,只是半蹲着磕了三个头,嘟囔着父亲教给她的那几句话。
父亲瞅着女儿那幅状态,极为不满,虽是细声细语说着,但话里充满了威严:“跪下,别惹你妈生气。”
父亲这几十年从没有过这种口气,女儿收紧了裙子的下摆,学着父亲的模样,十指合拢,磕了三个响头。
至此,女儿才明白了父亲的用心良苦。
离开坟头,父女俩走远了,估计母亲听不到说话声音了,用埋怨父亲的口气,说道。
“我的裙子划破了,我答应李平了,要去他家,这该咋办呀?”
娇生惯养的孩子,丁点的礼貌没有,哪有这样跟父亲说话的。
父亲瞅着女儿,说道:“去你大伯家,不缺腿不缺胳膊的,裙子只是沾了几个草叶子,那怕啥?正好有件事,我也过去。”
李平一直跪在坟头前,跟养父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的,只听到声音,见不到人,珊珊急了。
“平哥,你在哪儿?”
这两个坟地,有一条小水沟隔着,说话的声音能听到,山路有300多米。
李平根本没听见喊声,今天不知咋的啦,他打开了话匣子,把憋在肚里的话全说了出来。
他跪在坟头前,一动不动的像个木偶,灵魂随养父去了地府。
父亲问女儿:“他说过来这里了吗?”
“红唇白牙的话,假不了,说过了。”
这李平去哪里了?年轻人说话没点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