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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梅说:“妈,让思雨先吃顿饭再走吧,我马上做饭。”
“那这样,思雨,我把你叔的房间门给你打开,你先安安心心在里面构思作品,等到你姐把饭做熟了,我再喊你。”梅霜说。
她都把话说这份儿上,陈思雨也只好答应。
进了冷兵卧室,她忍不住,就又得为了原身而感慨。
如果当初原身不是被冯慧带大的,不是在冯慧的教导下,对亲妈有错误的认知的话,她就该拥有,跟书里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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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呐,她的母亲保全了她的性命,但却把她托付给了错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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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回家,陈思雨就宣告,说自己已经有灵感,可以创作了,使着轩昂给她拿来纸和笔,再赶这臭小子去睡觉,就开始画稿子了。
而等第二天一早,轩昂起床时,陈思雨熬了一夜,已经把手稿画出来了。
她习惯于用动态来展示,把稿纸搓匀,翻给轩昂看,一个翩翩起舞的女性,已经跃然纸上了。
她这段舞蹈的名字叫《血色华章》,灵感,就来自于原身的亲生母亲毛素美,一个十四五岁就远赴革命根据地,参加革命的,女烈士的一生。
真实的东西,往往总是最能触动人心的。
本来轩昂于新配乐完全没有感觉,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谱曲子的。
但当他看着姐姐画出来的舞蹈片段,再回想一下胡茵和毛素美,他和姐姐俩人的妈妈,突然之间,音符就跃然于他的脑海中了。
“姐,就现在,走吧,我弹琴,你试试舞蹈去!”他说。
……
另一边,尼姑庵,刚刚扫完马路回来的冯慧此时捧着一封信,也正在欣喜若狂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虽然她已经沦落到人不人鬼不鬼,猪嫌狗憎了。
但是,念琴居然不靠后门也不靠关系,只凭自己写的作品,要回首都来比赛,争取上国家大剧院了。国家大剧院呀,那可是每一个文艺工作者心目中的圣地!
不过,陈念琴怕人知道自己是冯慧的女儿,给自己的名声造成不良影响,就写信来,让冯慧到时候悄悄跑出去见她一面。
臭老九们不守纪律,私自出逃,不但她自己会被送到农场劳改,负责管教她的人也得担责任。
而看管冯慧的人正是方小海,因为是从小就认识的婶婶,看管的并不严,而且还对冯慧颇多照顾。所以冯慧想跑出去,很容易,此时,她想着一定要见女儿一面,陈念琴还没来,就已经在筹划怎么溜出去了。
至于会不会连累到方小海,她压根没想过。
……
这天晚上,排练完舞蹈,陈思雨自重生以来头一回,要跟弟弟俩出门吃顿大餐了。
到了东来顺,她才知道为啥轩昂会对一顿饭那么感兴趣。
在将来,美食遍地,一顿羊肉不算稀罕。
可在全北城只有一家涮羊肉的如今,一顿铜锅涮可就稀罕了。
如今,除非六国饭店那种大饭店,在小酒楼吃饭,都是寒风天里找公厕,冒着寒风上完厕所,陈思雨得洗个手,可如今这年头,公厕是不备水的,她于是不得不绕一大圈找井台,打水来洗手。
冷兵一直在看陈思雨,唇角有苦涩,眼睛却是笑眯眯的。
“冷队!”她喊。
林敏红正式退休了,目前总空还有一个歌唱演员的名额。
到了酒楼门外,虽然冷峻依然揣着女朋友的手,但看他的眼神,陈思雨暗猜,此时他心里肯定慌的一批,这年头,男女耍朋友,轻易是不敢牵手的,他却捂着女朋友两只手。
冷兵显然很吃惊,放下筷子,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前妻。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她一抬头:“峻峻?”
看到陈思雨进来,冷梅笑着说:“思雨,我今儿看《文艺报》,后天国剧院就要进行节目评选了,海岛文工团有个歌手,词曲唱一人包揽,据说她的独创歌曲,挺过的人都说好,你这边呢,创作的怎么样了。”
冷兵落了坐,一双深邃的眸子看了思雨半晌,才说:“你妈妈叫毛素美?”
冷峻伸手,先把一罐腐乳揣到了兜里,这才接过陈思雨的手。
但以己度一之,陈思雨觉得,如果自己是梅霜,看到自己爱了二十多年的人,对着初恋的亲人,有种爱屋及乌式的喜欢的话,她心里会很不舒服的。
这意思是,如果陈思雨能吃掉一整块腐乳,他就不会给老妈给了呗。
陈思雨目瞪口呆,心说这男人傻的有点厉害啊。
梅霜一看,说:“峻峻,这是空院的腐乳吧,来,给妈调一点,妈就好这口。”
冷兵一笑:“倒也是,一旦从聂少东手里跑个反革命,敌特分子,聂师长的麻烦可就大了。”
菜和肉都已经上来了,铜锅都开了,冷兵看儿子进来,问:“聂师长单独留你,什么事?”
而陈思雨这种舞蹈演员,因为常年跳舞,体脂率低,没有脂肪储备热量,就比普通人更不抗冷。
终于,冷兵说:“好。”又说:“谢谢你,梅霜同志。”
说起这个,梅霜说:“最近吧,一位远在边疆的老艺术家给一首山西小调填了词,应该马上就能把歌谱寄回北城了,到时候我带着新歌回去吧,争取在正式退休前,再好好唱一段时间。”
曲团和许主任都特别看好陈念琴,想把她调回来。
批评会,忆苦思甜会,旨在让人们勿忘国耻,记住英烈,而毛素美和毛素英,她们是千千万万,勇于抗争,又为了革命而奉献,而牺牲的英雄,烈士,她们的故事需要流传,也需要有人去讲述,但冷兵万万没想到,愿意去讲述她们故事的那个人,居然会是自己的前妻,梅霜。
冷峻的身体在一瞬间变的僵硬,反问:“你居然也会想我?”
冷兵说:“聂少东革命闹的还不错,也不随便胡乱打人,批人,孩子爱干就让他一直干着,聂师长又何必那么操心,还专门拉着你说一回。”
毛素英这个人名,曾经是只属于父亲的秘密,而在被母亲得知后,就成家里的忌词了,父母当场离婚,从此之后,不论父亲还是母亲,都有默契,从来不会提起的。
“马小义是颗定时炸弹,跑一次,就有可能跑两次,三次,早晚有一天会跑掉,要跑了,公安,部队都会问责聂少东,聂师长不想儿子牵涉到那种麻烦里,就想他早点抽身吧。”冷峻说。
足够新鲜的,殷红的羊肉贴在盘子上,空气中一股浓浓的芝麻酱和韭菜花,香油混合而成的浓香。
梅霜嗓门一提:“我也喜欢吃呀,你先给思雨调,调完再给我,行了吧。”
陌生的街道上,没人会认识他俩的,可冷峻还是下意识四顾,摸到她的手,冰凉刺骨,掬入掌心给她哈了口气,轻轻搓着,他说:“你是为了等我,才冻成这样的?”又连着帮她搓了几下手,说柔声说:“在屋子里等着就行了,这么冷的天,为什么非要在外面等呢?”
冷梅和冷峻姐弟也放下了筷子。
她没看过照片,也不知道自己跟她那位英雄姨妈生的像不像。
在将来,因为暖气和空调的普及,以及各种手套,棉衣足够保暖,人们很少能体会到,皮肤被冻的丝丝入骨的刺痛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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