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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自心？”
“嗯啊。”
也就是说，书砚还有一个哥哥。
疑息，觉得，还是让简玄与书砚知道的好。
想罢，疑息拉着张卓去了龙境院。
简玄愕然。
连忙把书砚从房间抱出来。
书砚一懵，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张卓一眼就注意到这个长的像女娃的孩子。
还有与崖廷，自心，差不多的脸，张卓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是小娃？”
疑息嗯了一声。
书砚抓着身上的被子，欲哭无泪，眼神示意把他抱回去，里面什么都……。
简玄清咳一声，把书砚抱回去了。
张卓点头，“你是他的丈夫？”
简玄嗯了一声。
张卓想了想，道，“能和你单独谈谈么？”
简玄点头。
去了一个房间。
张卓开门见山道，“你是……兽族的吧，我记得，孤狼一族，却有变异的属性。”
简玄蹙眉，“你是谁？”
简玄当然知道张卓的身份，年其蒿的丈夫，年陵惟的父亲。
但是此时，张卓竟然知道简玄的身份。
“灵这些年，做的事确实有点缺德。”
简玄瞬间警钟乍响。
“别怕，我跟灵不一样，他是败类，我是他的仇家。”
简玄眸光轻闪，仇家，败类。
简玄没有说话。
张卓说起了一件事。
“我跟灵一样，是生在精神力古族，但是，灵功利心重，为了赢我，他弄出了控制人神智的丹药。
只是初阶，就已经不少家族，在战场上死亡，原本只是普通的历练，却有了血雨腥风。
当时，十大古族的族长拼死救回了自家弟子，因为灵炼制的丹药，只是初阶，就如此恐怖。
不少家族的族长，因此去世，其中就包括精神力家族，除了我，就只剩灵了。
十大古族为了自家弟子的存活，私自对灵展开追杀，却被灵反控制，反杀了十大古族的族长。
因此，十大古族开始大乱，灵趁此逃到了下灵界，开始大规模的搞事。”
简玄道，“五界，就是下灵界，对吗？”
“没错。”
简玄眸光复杂，“那你，是怎么到这的。”
张卓叹了口气，“别提了，中灵界大乱，大部分都往下灵界跑，因为，中灵界有了天灾。
夜晚是血月，人开始发狂，谁都没有幸免，开始蚕食眼前的人，白日，人虽然恢复正常，但是，却爱上了吃同族的血肉。
后来，我发现中灵界待不下去了，就只能往下灵界跑，也是我倒霉，碰上时空漩涡。
把我自己的身体给整没了，后来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就成了张卓。”
“借尸还魂？”
“不是，是投胎成人，可能是冥界那边忘了，还有我这么个人，没喝忘川水，还有记忆。”
简玄沉默了。
这，确实不是一个开心的故事。
“我知道了，现在中灵界还在么？”
“自我毁灭，你说呢？当初的中灵界，也只能待在我的记忆里了。
对了，上一个中灵界没了，下一个中灵界就会出现，不出所料就是五界了，要小心灵。
难免灵不会把当初的事情，在五界再次上演。”
简玄抿唇，“如果，灵用一颗心脏，把我控制了呢？”
张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