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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对吗上校先生？还会发生更多的事情，对吗上校先生？所以，基于事实，我们，”
将军对坐在面前的鲁云缓缓说道，“可不可以直接一点？如果您能这样做的话，至少，还能保留一些我个人对您的尊重和欣赏！”
没有回答。
将军拿起一支雪茄向他示意，鲁云摇头。
在将军点燃的雪茄发出的香味中，鲁云思考着、等待着。
一旁的沙发上沃尔夫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随后吐出的烟雾忸怩着寻向将军雪茄发起的烟雾。
两股烟雾的中间，坐着鲁云。
房间里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都在观察这两股烟雾，揣测着它们会不会合在一起，什么时候，合在一起。
少时，将军起身走到办公桌右侧后方的一架老式留声机旁，转动几下发条后放上唱臂，瞬间，音乐响起。
一个男性声音就像一座开了泄洪闸的、憋屈了许久的洪水，忽的一下子涌出来。
又像是一把打开的雨伞，嘭的一声罩住了整个房间。
于是，那两股即将合在一起的烟雾，被这声音吓得各奔东西。
鲁云想笑。
将军回到座位，将夹在右手指间的雪茄架到烟缸边沿，
“您知道这是什么吗？鲁上校”
“《罗恩格林》，将军。”
鲁云回答，“十九世纪德国浪漫主义音乐代表人物，理查德·瓦格纳的作品。”
“嗯！”将军赞许地点头，他将双臂支在桌上双手交叉贴近鼻部，高度正好是在双眼的下方。
露出的双眼却紧盯着鲁云：“那么，您知道它讲述的是什么故事吗？”
没有回应。
鲁云迎着他的目光。
“我不想成为‘泰拉蒙伯爵’，相信您也不是那位神秘的骑士——‘罗恩格林’，对吗？”
将军接着问道。
沃尔夫前倾身体将手中正燃着的半截烟按在茶几上的烟缸里。
也是那种：一次性的烟缸。
“你们若是勇士，便给你们正义的力量；你们若是恶魔，便给你们邪恶的力量！”
他的视线停留在烟缸上轻轻地说道。
鲁云一愣，转头看向他。
“呵呵”，沃尔夫抬头：“上校先生，”他起身也走到那架留声机前，挪开了正在转动的唱臂，“罗恩格林”戛然而止。
他走到鲁云一侧，“您不是‘罗恩格林’，但，您就是‘雄蕊’先生，对吗！”
“您觉得我有这么愚蠢吗？首席联络官先生！”
鲁云终于说出了一句将军和沃尔夫想听到的话。
“您说的‘愚蠢’是指您不会轻易地告诉我们您的真实身份呢？还是指‘他’不会那么愚蠢？”
沃尔夫紧跟着问道。
没有回应。
“那您觉得：又是谁，杀害了捷卡林娜中校？他又为什么这么做呢？捷卡林娜中校去到那里是要做什么？难道和您一样是去拿胃药吗？区别只是您聪明地穿了一件医生的工作服而她却没有？”
“我只是想去看看杰森博士，并不知道捷卡林娜中校也会出现在那里。”
鲁云看着沃尔夫平静地答道：“而且，即便在那里遇到捷卡林娜中校，我当然也不会那样做。”
“那么，您到现场后捷卡林娜中校是活着还是已经，”
“已经死了。”鲁云回答的同时，脑海里浮现出现场的画面：
“是他！”捷卡林娜躺在地上对鲁云艰难地说。
“谁？捷卡林娜中校，是谁对您——”鲁云蹲下将她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的怀里。
……
“那您为什么当时没有立即通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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