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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李浩手上的布防图,是通过非正常手段得到,那么等待岑风即墨寒的很可能就是天罗地网,那这场约谈也就毫无意义。
但凭他们对李浩的了解,李浩应该是会一个人赴约的,布防图也不太可能是李浩用非常手段弄到的,唯有一种可能,这李浩极有可能认识即墨家族的长辈,也或许即墨家族的长辈认可李浩的将帅才能,才将布防图相赠,以提高国防实力的。
如果真如即墨寒推测的那样,这布防图拿回来的可能性就极大。
李浩完成了今天的各项巡查,回到家换了身便服,便准备要去迎宾酒楼赴约,这时他的夫人拦住了他,夫人早就听随从说李浩一早出门遇袭之事,非常担忧。
李浩便解释说无妨,是故人相约。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跟夫人详细解释,就急匆匆走了,来到迎宾酒楼,发现今日有些特别,整个酒楼第二层一个客人也没有,一楼反而是客满为患。他知道肯定是在二楼,对方一定是包下了二楼整层。
于是他径直上了二楼,由店小二引领着来到了一个雅间,见到是岑风,也不由的吃了一惊,他怎么都没想到是岑风约他,而且用的还是这种方式。
这小子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在这陵波城敢这样做的,估计找不出第二人来,是啊,李浩虽不是以凶狠出名,但在这陵波城真要是威胁到他,他还是有办法解决的。
岑风故作镇定起身迎接李浩,恭谦有礼,李浩从岑风脸上暂时看不出什么来。
只听岑风有些惶恐不安的开口了:“李将军,多有得罪,实在是万不得已才用这种方式邀请到您的,还请见谅。”
李浩也不气恼,对于赵护卫的强烈引荐他不是没放心上,而是在观察这个年轻人的为人处世,品行和心性。
他爽快的笑着道:“无妨,这方式倒是别出心裁呀!”
岑风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浩也不为难他,干脆继续道:“说说吧!这么大费周折的约我,到底何事?”
岑风解释道:“稍等一下,我的主人会跟您讲的。”
李浩一听又是一惊,为何自己感觉不到其他人在这其中。
这时隔壁间传来了即墨寒清冷而深沉的声音,这声音能辨别出是年轻男性,却听不出具体的年龄。
“李将军,是在下相邀,多有得罪,还望您见谅!”
李浩的惊奇也就是一闪而过,感叹道:“看来是我老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喜欢搞得这么神神秘秘,也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隔壁间又传来:“李将军果然是爽快之人,那就恕我直言了,在下受家中师长所托,要向李将军索取一物!”即墨寒平静的说出了自己的所求。
李浩也平静的问道:“具体是何物?”
即墨寒道:“具体是何物在下也不曾见过,只听家中师长提到过,此物名唤:天下兵马布防图,不知将军可曾记得此图。”
李浩一听这名字,就差点情绪失控站起来,走到隔间看看到底是何人向自己索要这图,知道这图在自己身上的人不超过三人,且这三人都是自己至亲之人,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黄石基(当年参与绘制的人),还有一人便是自己一生之中的最爱,也是令自己内心深处最痛的人,每当回想起来与她在一起的日子,内心深处都充满浓浓的甜蜜感,如果知道她的下落,李浩恨不能放弃一切去寻找她。这隔间之人难道是黄石基的后人?或是她的徒儿?
李浩此刻内心深处波涛汹涌,无论隔壁间这人是两个人之中谁的人,对李浩来说,这布防图都是物归原主,他很愿意将这图归还,自己保管了这么多年,早就将这天下山川河流,平原狭谷熟记于心,图上所绘各处地形适合用何种阵法也都了然于胸,这图对于自己来说已没有什么更大的用处了,只是此图关系重大,一旦落入有野心的帝王将相手中,必至天下大乱,导致黎明百姓处于水生火热之中,只要是战争就难免生灵涂炭,受苦的始终都是普通百姓。
李浩虽然在南梵国担任护国大将军一职,但他也具有文臣的治国之能,本身并不好战,更是渴望天下太平。
他此刻脑子高速运转,这布防图他愿意给出,但一定要确认一下对方的身份无误才能给。
其一,为了天下太平,这图决不能随便给人,其二,也是他的一点私心,他更希望从对方那里获得她的消息,十多年了,没人知道他内心深处的痛,他只能用别的方式分散注意力。
整天在军营或巡视城门除了是防守需要之外,其实李浩也是借此逃离那个没有她的家。他无法面对另一个她,那个对他有过救命之恩的人,满腔爱意,一心一意地跟随了自己十多年的人,当年的事一幕幕浮现在心底,是自己对不起这两个女人。
李浩状若思索,岑风并未打扰,即墨寒也耐心的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李浩才道:“没错,布防图在手上,但我需确认你的身份才能将这图交出!毕竟这图关系重大,我也不可能随便交出。”
即墨寒道:“当然,不知如何确认法?”
李浩道:“我需确认一下你是否是故人所托,或身上是否有故人的随身物件。你是否姓黄?”李浩想确认一下对方是否是黄石基之子,如果是的话,这图本就是他所绘,归还其子也应当。
即墨寒道:“非也,在下姓莫,名寒。”
即墨寒听说“黄”这个姓也是一阵惊喜,莫非这李浩认识文静的父母,称文静父亲为故人,他们应该是故交。
李浩听了对方不姓黄,又是惊又是喜,既然不是受黄石基所托,那便是受她所托了。
李浩又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可识得即墨嫣?”
即墨寒也听出了李浩的迫不及待,回答道:“家师名讳不敢直呼,乃在下之师。”
李浩更激动了:“当真?嫣儿真是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