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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瞪大眼睛惊讶的争辩道:“我爹爹哪有那么可怕?他可心疼我了,你是我认定的心上人,是我喜欢的非嫁不可的人,他才不会苛待你呢!”
即墨寒伸出未受伤的那只左手,捏了捏宁静的小脸蛋,他无奈的苦笑道:“就是因为心疼你,他才不会任我胡来呢!
我记得,岑风娶芷嫣小姐之前,就被李盟主暴揍了一顿,令得岑风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才下得床来的。
你爹爹不喜欢我,他只会比李盟主揍女婿更狠,他绝不会对我手下留情的。”
宁静吐了吐舌头道:“啊!原来是这样啊!你放心好了,我定会护着你的,我喜欢的人,我爹爹应该也不舍得下手太重的。
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娘亲嘛!她肯定会帮我的,还有我哥哥,他也会帮我的,小时候他最疼我了。”
“好了!好了!时间宝贵,再说下去,天都要亮了,赶紧睡吧!
我也要睡一会儿,不然都没力气划船回湖心岛了!”
即墨寒赶紧打断两人的谈话,这姑娘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黎明前这段时间就真的白白浪费了。
说完,他抱紧宁静,也不管怀中女子是否真的入睡,他就自顾自的闭目养神了。
宁静抬头看着自己的男人,闭着眼睛休息了,她才肯闭着眼睛睡觉。
这一觉,宁静睡得很香甜,出奇的也没有噩梦侵扰,她睡了一个半时辰,太阳就缓缓升起来了。
其实即墨寒一直没有真正的睡着,他很清楚,黎明前最黑暗的这段时间,才是最危险的。
他的思感都在注意周边的情况,给火堆添了柴,这是唯一的光源,要保证不能熄灭。
时间一点点过,东方先是微微露出一点点曙光,接着渐渐的越来越多,还好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看着早上的太阳一点一点的升起来,日出的美好景观也很难见到,但宁静此刻睡得正香,他不忍心叫醒她起来一起看日出。
卯时一过,太阳已冲出云层,慢慢的爬上高空,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宁静身上,可能是强光刺眼原因,她在即墨寒怀里,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继续睡觉。
即墨寒不忍将她唤醒,就轻轻的将她抱到船舱里,再回来收拾物资和工具。
他习惯了每到一处,都尽量抹除掉人为造成的痕迹,以防有人追踪。
那些灰烬啊!围栏什么的,他都经过了精心的处理,不仔细看,绝不会被看出什么端倪来的。
他把所有带来的东西都收回船上,才缓缓划船回湖心岛,要尽快赶回去,又不能惊醒宁静睡觉。
一晚上没睡,她早就累得不行了,也饿了,午时前赶回去做午饭,吃了还可以美美的睡个午觉。
他们回到湖心岛时,刚好午时,即墨寒本想轻轻抱宁静回去继续睡,宁静却在他怀中醒来了,她捂着肚子委屈巴巴的道:“好饿啊!”
原来这吃货竟然是被饿醒的!
即墨寒有些哭笑不得道:“我马上就去做午饭!”
他抱着宁静一路狂奔回住所,宁静说想吃清蒸鱼,还想喝炖鸡汤…一路上,她在即墨寒怀中,一连串说了一大堆的美食名称。
即墨寒当然不可能,给她做那么多种类,做太多吃不完就是浪费。
主餐他都只是做三菜一汤,尽量荤素搭配,重口味的烤肉肯定会搭配青菜,早晚餐就是两菜,也是荤素搭配,既保证营养又能解馋!
在饮食起居上,即墨寒是绝不会惯着宁静的,因为宁静根本就是个生活痴儿。
她从小到大,都有人照顾饮食起居,缺少基本的生活常识,她此时提的要求,也不过是随心所欲罢了。
他们俩的一日三餐,都是即墨寒决定菜品和种类,每次饭菜上桌,宁静还不是吃得津津有味的。
即墨寒这段时间厨艺大涨,饭菜做得是越来越可口了,照顾起宁静来,也是得心应手,并乐在其中。
不过今天的菜都是宁静洗的,她死活不让即墨寒的右手下水,后者的内心,甜得跟泡在蜜中似的。
被咬的伤口,今日都换过三次药了,基本上都是两个时辰换一次,每次见着即墨寒的手指,她都要伤心落泪,自责不已。
这让即墨寒体会到了被人关心,被人疼爱的幸福感,大大的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因为饥饿感,宁静吃了两碗满满的饭,和许多的菜。
午饭过后,即墨寒怕她积食,没让她立刻睡觉,而是带着她,给鸡鸭搭了简单的棚舍,给菜园松土拔草,给瓜果搭架,宁静帮忙做着这些活,也就不想睡午觉了。
宁静见即墨寒汗流浃背,忍不住时不时的替后者擦擦汗。
两人一直忙到黄昏,即墨寒又给刚松土的菜拎水,宁静负责浇灌,两个人在湖心岛忙得不亦乐乎!
晚饭基本上都是清蒸的,昨晚露营在外,今日又劳作了半天,两人都累趴了。
吃完清淡的晚饭后,天刚黑下来,两个人就各自洗漱睡下。
大概睡到了三更天,即墨寒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瞬间惊醒了。
他悄无声息的起身,迅速的穿好了衣裳,悄悄地摸出了房门。
窸窸…窣窣…这声音绝不正常!
这岛上的虫鸣鸟叫声,他早已经习惯了,可这个声音绝不是岛上应该有的声音。
寻着声音的来源,他来到宁静房外,月光照亮下,屋外显得一片朦胧。
他是借着房间外的树和桌,椅,桶等物件掩护,才移步到宁静房门口的。
他要确保宁静的安全,当见到宁静的房门紧闭,他才放宽了心。
他伏在一张竹椅后,注视着围栏大门,隐约中见门栓在一点点的动,声音很显然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这贼子竟敢打宁静的主意,即墨寒顿时气血上涌,一股暴戾之气,由内而外的展现在他的脸上,他很想冲出去宰了对方。
但他忍住了,这么多年游历江湖的经验,吃过的亏不少,也让他沉稳内敛了许多,养成了小心谨慎的好习惯。
他一动不动的潜伏等待着,半刻钟之后,果然围栏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
这人蹑手蹑脚地,先是摸进了即墨寒的房间,即墨寒出房门前,在自己被子里放了个空木桶,伪装自己仍在睡觉。
他无声无息地尾随那贼人进了屋,只见那人小心谨慎的靠近床榻,确定被中之人仍在熟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