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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赵显的性子有点像岑风,有时候即墨寒都以为是岑风在身边。
赵显的性格风趣幽默,擅长交际,爱笑,看起来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遇到正事时还是很靠谱的。
接到任务之后,二号先是用左手模仿劫匪,歪歪扭扭的写了几句话:“郑大柱在老子手上,想要他回来,就拿十万银票来赎。
最晚二日后午时,将足额银票放到南城门外镜湖,石桥的桥墩一块有记号的石头后面去,之后老子会通知去哪儿接人。
记住!别耍滑头啊!否则后果自负!”
却说郑大柱此人,之所以能成为红营的百夫长,他爹可是花了不少银子上下打点的。
所以他在军中一直是横行无忌,目中无人惯了的,别的人休沐要轮好久,他几乎是想休就休。
他原本有个妻子,怀孕期间让他给折腾死了,之后就没再娶,他不想受人管束,每次他想女人了就会休沐,然后去妓院消遣,这次也不例外,他爹娘也管不了。
他的失踪是五天之后才被发现的,家里以为他回营了,营里的同伴以为他回家后乐不思蜀,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也是因为营中确实有事,他的上级千夫长派人去他家找人,才发现他失踪了。
这晚,二号的敲诈勒索信,刚好就到了郑家,还附上了一根郑大柱的手指,手指被药酒泡过,除了有些药味之外,跟刚斩下来一样新鲜。
因为是勒索,红营的兄弟不好出面,建议郑家去报官,他爹又担心绑匪撕票。
郑大柱的亲爹思量了一晚上,想出了一条歹毒的计策来,他让人将十万两银票,都撒上了毒药。
接触的人虽然不会马上就死,但也活不了多久,反而会找过来求解药。
郑老头心想,如此一来,到时候不仅儿子可以救出来,也不用花这么多钱,真是一举多得啊!
所以他没等两日,而是次日一早,他就让人将钱送到指定的地方,可派去送钱的人还没好藏好。
镜湖突然莫名来了很多游客,好像都在找东西的似的,郑家那人藏好之后,就匆匆忙忙赶紧离开起来,他想看看到底是谁去取了钱,好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可二号一番神操作下来,只用了一个小小的计策就破了这个局,让郑家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因为桥墩那里一下子就聚集了很多人。
人群很快吵吵嚷嚷起来,之后就是大打出手,叮哨那人看得眼花缭乱,看着每个游人都像是来取银票的,再一看又发现每个都不像。
郑家以为计高一筹,不成想二号的谋算,更胜一筹。
到最后郑家人也没锁定,到底是是谁取走了那十万银票?
等镜湖那些游客骂骂咧咧散尽之后,那个送银票的人一无所获,只好垂头丧气回去,如实禀告自家主人。
那郑大柱的爹,也没如何发飙,而是自信满满的冷哼一声,才邪恶的笑道:“不急,那些绑匪会有求我们的时候。”
其实镜湖石桥边,突然出现的那些人,是二号间接叫来的想寻偏财的人。
他头天晚上,只是与同伴在人群中,唉声叹气的说了几次:“哎!我今天去游镜湖,在石桥边,竟不慎遗失了五百两银票,和随身佩戴的祖传玉佩。
本想返回去找,可是天又快黑了,我怕赶不上进城,明天一早又有事,下午再过去八成是找不回来了,哎!我这运气也太背了一点。”
这话赵显在京都城繁华的人群之中,毫无忌惮的说了很多遍,就有了这个场面!
却说那桥墩作了记号的石块后面,本就是空的,二号早早就等在那里了,当有人塞进去东西之后。
他早有防备,用筷子夹着将所有银票,放到事先准备好的油纸袋里包好,当时他还气得骂了句娘。
因为十万两真的是好大一包银票啊!
那郑家故意用百两一张的银票面额,而不是千两银票面额,就是想在这个环节将自己擒住。
还好二号思虑缜密,他事先让人驾了一条小渔船接应。
这种渔船镜湖随处可见,主要提供给游客游湖用,或夏季采莲,或平日钓鱼捕鱼等。
二号就是趁那人离开时上的渔船,悠哉悠哉的,在那人眼皮子底下离开石桥的。
回到李府后,二号很兴奋,找到即墨寒后,将一包银票递了过去道:“少主,任务是完成了,不过这些银票有很大的问题,都沾染了剧毒。”
他也是在一大堆银票中,无意间才看到郑家留的那张纸条的。
“解药换我儿子的命!”
即墨寒冷笑一声道:“银票我来想办法祛毒,你帮我将剩下的手指和这个这地址送去郑家。
顺便告诉他,这是他耍花样付出的代价,若还想要郑大柱的其他躯体的话,拿十万银子来赎。”
即墨寒之所以这么冷血无情,是因为事实与他猜测的基本相符,他愤怒不已,一整天的心情都很沉重,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
只因李相已经查出,陈翔羽有一名小妾就是郑大柱的亲姐姐,所以郑家做的根本就是无本买卖。
他们郑家不仅从中鱼肉百姓,与工部户部和皇帝沆瀣一气,很早就勾结在一起蚕食着国库,郑家父子手上还有不少命案。
可怜北脊山修皇陵的那些军民,因为这起官商勾结案,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
而在这起君臣狼狈为奸的勾结中,其实刘振国能得到的好处,也只是些残羹冷炙罢了,所以郑家人早就该死了,陈翔羽更是该死,刘振国最该死。
接到即墨寒的指令后,二号当晚又送了消息过去。
五更天,郑家带了五十多号人,去往掩埋郑大柱的地方。
看到儿子九个手指和那张纸条后,老头就哭了一夜,以为是自己心疼钱,多此一举才害了儿子的命,所以次日天不亮就带着人出发。
果然挖出了一具无头尸,借助微弱的光线,他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儿子,因为无头又没有其他能证明身份的物件,他只好趁天不亮将尸身抬回家。
郑大柱的娘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孩子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身上有哪些标志,作母亲的自然是铭记在心的。
确定这具残缺不全的尸身,就是自己儿子之后,她哭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