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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在这间屋子里聊些有的没的,就像普通小夫妻聊天那样,说些别后的经历。
但有些经历,两个人谁都不会说,比如宁静逃亡时经历的种种苦难。
比如即墨寒这些年在京都城,经历的种种黑暗,和残酷血腥的各类惨事。
宫嫱的事更是提都不能提,这一定会让敏感脆弱的宁静,产生强烈的不安,两个人都捡些有趣的事说。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午饭后宁静就吵着嚷着说想出去走走,即墨寒想起床单上那一大滩血迹,就坚决不同意,他好言好语的安慰宁静。
于是两人就又找了个新话题,继续聊。
话题是宁静提出来的,她问即墨寒,女子如何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即墨寒想了想才道:“除了秦夫人那样的剑术高手,和岑夫人那样的暗器高手,是从小练就之外,其实还可以借助外力。
比如你的那些个稀奇古怪的的药效,就能很好的发挥作用。
当然鱼骨匕首也是外力的一种,我今日教你一些基本的短刀刀法,也适用于你的鱼骨匕首,就从劈,砍,抹,挑,刺等基础学起,你先拿出鱼骨匕首来准备。”
即墨寒也拿出自己的鱼骨匕首,正要准备示范时,宁静有些好奇寒哥哥的鱼骨匕首,非要讨过来比较一番才肯罢休。
宁静将两把鱼骨匕首,分别拿在左右手上,她很好奇的凑近仔细对比,才发现两把鱼骨匕首,材质,形状,大小,甚至连重量都基本上一样。
但自己寒哥哥那把鱼骨匕首上,刻的却是一个‘静’字。
看到匕首上那个静字,宁静瞬间就泪目,她放下匕首,踮起脚尖情不自禁的,抱着心上人就是一阵热情拥吻。
这让初尝情欲滋味的即墨寒,瞬间就进入了战斗状态,宁静犹不自知,仍然是尽情的拥吻着心上人。
即墨寒知道现在还不行,得让她多休息几天才能随心所欲,他怕自己再次犯错,赶忙含蓄的道:“静儿,我突然想去洗个澡,洗完再教你刀法。”
宁静抱着他不肯放,呢喃道:“寒哥哥!我可以的!”
即墨寒没有犹豫,挣脱宁静的拥抱,落荒而逃。
他知道自己对宁静的主动,早已经失去了控制力,自己再不逃,必然会再次失控。
那时只会再次伤害到宁静,令其雪上加霜,他不想自己沦为一个禽兽不如,被欲望左右的色胚。
对于这个情况他早有准备,下一层的浴桶,就是他消除欲火的最佳道具。
宁静知寒哥哥爱护自己的身体,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即墨寒在冰水中泡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等他再次上到顶楼时,两个人都难免有些尴尬。
即墨寒无奈的说道:“静儿,你若真的怜惜我,就别再刺激我了!
我对你已没有了抵抗力,但你的身子这几天还不可以。
等你恢复之后,你若想要,随时随地都可以,就怕你到时候求饶!”
宁静羞涩的点了点头,所以一整个下午,他们就在小小的屋中度过。
一个教授刀法,一个学习刀法,这个下午过得都很充实。
晚饭过后,担心宁静闷在屋中一整天,给闷坏了,即墨寒趁着夜色掩护,抱着她去新京城的屋顶,游荡了一圈才回来休息的。
被自己寒哥哥抱着,在屋顶上飞来飞去,让宁静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想来神仙也不过如此吧!有轻功真是太好了,可惜自己不会,若自己也会轻功该多好。
不仅不会成为寒哥哥的负担,还可以与他并驾齐驱,同游这新京城白雪皑皑的屋顶,岂不快哉!
他们一连几日都过得这么惬意!
但每日重复着同样的活动,失去新鲜感之后,还是难免令人感到有些无趣的。
到了第五日,宁静实在忍不住了,拉着即墨寒的手,娇滴滴地央求道:“寒哥哥,你带我出去转一转,好不好嘛?
我真的想出去走走,这几天你不让我下地走路,我都快忘记怎么走路了!再不动一动,我感觉身上都要长出蘑菇来了!”
即墨寒忧心的问道:“还疼吗?”
宁静赶紧原地蹬蹬蹬的试了几步,又转了几圈才得意的道:“我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又不是泥捏的那么容易破碎,也不是纸糊的,一搓就破,我没有那么娇贵的!”
即墨寒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宁静突然就大叫了一声:“啊!疼死我了!”
即墨寒条件反射般,快速将她一把捞起来,往床上一放,才紧张兮兮的问道:“静儿!是不是还很疼,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会很温柔的,绝不会再失控了。”
当即墨寒正在低头忏悔时,宁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见心上人仍是一脸担忧的表情,她立刻收起笑脸,有些内疚的说道:“寒哥哥!对不起啊!我刚刚是骗你的,我真的没事了,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带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即墨寒也知整日呆在屋中很无聊,无奈只能答应带她出去走走!
于是乎,两个人又出现在了新京城的大街小巷之中。
不过即墨寒今日的扮相,没有那天那么惨了,也许是宁静良心发现,才没让他装扮成一个又丑又哑的老仆人的。
今日两个人是扮作兄弟俩,宁静还是那个弱不禁风的俊俏小公子,即墨寒则是一个丰姿俊逸的读书人打扮。
在新京城的街道上,即墨寒一直紧紧跟在宁静身旁,见她走路蹦蹦跳跳的,刚开始还有些担心,后来见她确实很开心的样子,也就释然了。
正当两个人逛得开心时,即墨寒又被人拦下了,拦下他的这个人还是宫嫱。
即墨寒也有些无奈,他真的很佩服宫嫱的眼力,几乎自己什么形象,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宫嫱先是拉着即墨寒的手,惊呼出声道:“韩末,我终于找到你了,他们都说你受了严重的内伤,我不信,为此,我还特意问了我哥哥,我哥哥肯定的告诉了我,你不可能受了严重的内伤,因为他说你比泥鳅还滑,他根本就没机会伤到你。”
宫嫱一股脑将这番话,连珠炮似的都说了出来。
即墨寒故作一脸茫然,因为他此时不能开口啊!他若开口,宫嫱肯定能听出他的声音来,他只能默不作声,再现出一脸茫然之色,把这事儿交给宁静来处理,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