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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厨子泪眼朦胧的拍着即墨寒的肩,重重的点了点头,即墨寒才放心!
见老人有些微醺,即墨寒便让他在这里休息,明早再离开,老人躺在床上听话的点了点头!
老厨子平时想念兄长的时候,也常常留宿在这里,即墨寒等老人睡下之后,才熄灯无声无息的摸了出去。
想着柴堆纵横交错的‘廊道’,即墨寒就会心一笑。
他刚开始还以为是厨子将柴堆成这个样子的,可当他发现柴堆中间到处都是一条条‘廊道’之后,才明白中间那些所谓的‘廊道‘真正的用途,其实是特意留给木柴散掉湿气的,当然也就不可能是厨子所为了。
想明白这些之后,即墨寒有个大胆的想法,成不成还不好说,但若成了,那就真的是釜底抽薪,屹立百年不倒的肖家,想不灭亡都难。
之后几日,肖夏两家又发生了几次接触战,双方互有损伤。
即墨寒也从老厨子口中,得知了夏梦琴的消息,原来驻地周围的山腹,基本上都被肖家几代人挖空了,夏梦琴肯定是藏在山中某处。
有了这些关键信息,即墨寒就更有底气坚定自己的谋划了。
他换了张与岑风有几分相似的面皮,找了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独自去见夏桓这个从安乐寺走出来的北夏小皇帝。
即墨寒很谨慎的靠近夏桓的营帐,他肯定不会冒冒失失的往里闯。
一国之君即使不在皇宫,那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绝顶高手护卫着,自己就算本事再大,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抖露威风啊!
他此行目的是来谈合作的,又不是来刺杀小皇帝,所以最重要的是要摆正姿态,给小皇帝足够多的诚意和信心,合作才有可能谈成。
确定小皇帝的营帐的具体位置之后,即墨寒用随身携带的手弩射了张纸条进去。
众护卫感觉到了呼啸而至的弩箭风声,只来得及惊恐万状的高呼了一声:“有刺客!护驾……”就听‘嘟’的一声,弩箭结结实实钉在小皇帝营帐门外的横柱上。
众护卫反应迅速,一半冲进营帐查看小皇帝的状况,一半集结更多的人奔向即墨寒的位置。
小皇帝当然是毫发无伤,即墨寒很坦然的双手举过头顶,从暗处走了出来,他大声喝道:“北夏皇帝陛下,我叫岑寒,是潜藏在肖家军营的内应,我有破肖家军营的计策,是特来献计的,还望陛下耐心听我一言。”
夏桓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全副武装的走出营帐,径直向即墨寒走去,所有护卫都紧张万分,他们当然感受到了这位不速之客的强大,不然怎么可能闯得过层层关碍,无声无息的来到御驾前呢!
见护卫各个如临大敌,刀枪剑戟都对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陌生人,夏桓抬手虚按了按,才高声道:“是友非敌,大家放宽些心,朕与他谈谈便是,速速去请王将军过来,一起商议破敌之策!”
夏桓的声音刚落,王将军也全副武装的赶到了,他的营帐离夏桓本就不远,这边一有动静,他便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王将军火急火燎赶到后,立刻站到夏桓身前,作出一副防御状,先前即墨寒说的话他远远的也算听清了,但他此时仍是满脸的警惕之色,他质问即墨寒道:“你说你是潜伏在肖家军中的内应,凭什么让我们信你?
空口说白话谁不会?拿出些让人信服的证据或言语来,否则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拿你当细作对待了。
哦!还忘了告诉你,我军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捉到敌方细作后,细作的鲜血除了用来,作下一场战争祭旗之外,头颅还要扔到阵前耀武扬威的!”
王将军这番话绝不是恐吓,很多将领都是这么做的。
即墨寒不慌不忙的又走近了几步,夏桓这方的人立刻又紧张了起来,生怕他暴起杀人。
即墨寒也察觉到了周围的紧张气氛,他笑了笑说道:“我说一段故事给你们听,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听我说,破肖家军的计策如何?若仍不放心,可以将我双手绑缚住!”
夏桓这边,这就有些丢人丢到家了,王将军还好,脸色如常,夏桓脸上却是挂不住,他上前猛的跨出一步,走到即墨寒跟前才大声道:“来者是客!是我们待慢了,还不快去备一桌酒菜迎客!”
说完后夏桓作了个请的手势,即墨寒笑了笑跟在后面进了营帐。
还真不是夏桓穷讲究,冰天雪地的,只有吃饱穿暖了,才能有那精气神商议大事。
王将军丝毫不敢大意,紧紧护在小皇帝身边,没一会儿,一桌丰盛的美酒佳宥就上了桌。
即墨寒也不做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小家子气,而是当着夏桓与王将军的面毫无顾忌,他很豪迈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这一顿大吃大喝下来,双方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王将军没那么忌惮即墨寒了。
也许酒桌上饭桌上,真的能看出很多东西来,但即墨寒此时此刻没空不理会,王将军与夏桓心中的弯弯绕绕,因为他有足够多的理由和把握,能谈成这桩合作!
因为他知道足够多的内幕,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往陈年往事。
而这些就是注定他成功的砝码!
吃饱喝足后很快就撤掉了满桌的杯盘狼藉,营帐内就剩夏桓与王将军还有即墨寒三个人。
即墨寒清了清嗓音道:“我接下来要说的事,牵扯到我的身世,以及岑家庄我父亲这脉与肖家的恩恩怨怨,想必我这个姓氏,你们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王将军四十多岁,一听即墨寒提到岑家庄,他禁不住好奇问道:“你与用毒世家岑家庄有何关系?”
即墨寒就知道自己赌对了,他胸有成竹的回答王将军:“没错!我出身于岑家庄偏房,我父亲叫岑棋,母亲叫舒画,想来王将军应该是听说过我父母亲?”
王将军立刻激动的起身问道:“什么啊?你真的是岑棋与舒画的儿子,难怪看着有些像岑棋年轻时的样子。
我与岑棋年轻时虽然算不上,可以托生死的至交好友,但关系也还不错,当年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至今也没弄明白。
但看着你小子这一身本事,想必你父母混得也差不到哪儿去!真是老天开眼啊,当年我也派人找了你父母很久,但都没有找到他们,不错,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