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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寻的结果从方道长的口中说出,无异于一盆冷水迎面泼在我们几人脸上。
徐涛顿时大惊,“扑通”一声跪在方道长的面前哀声央求道:“大师,求求你再想想办法呀!”
见方道长神色落寞的摇了摇头,我上前一步,伸手把徐涛拉起,在他肩头拍了拍沉声说道:“请节哀,还有二十一个小时,把家人都喊来吧,陪你父亲渡过最好的时间吧!”
话音落下,我朝方道长和何伯示意一眼,我们三人心领神会的离开病房,不再理会徐涛!
离开医院,坐进车中,何伯一脸忧愁的看着我:“姑爷,徐俊远这条线索断了,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
是呀,下一步要怎么办呢?
一时之间,我们三人都陷入到沉思之中,谁也没有好的办法。
在还没有了解到贺家与茅山大宗的关系到何种地步时,是万万不能将表面的这层窗户纸捅破。
刘传雄因为最近决策的事情焦头烂额,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变故,局面将对他十分不利,眼下要的就是先有一个稳定的局面。
转念一想,徐俊远阴魂的消失,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起码背后黑手也不想现在将彼此的关系直接挑明,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有利的时机。
思绪至此,我看向何伯说道:“接下来咱们分三步做!”
“第一步,加强我爸以及家里人身边的安保力量,要确保大家平安无事!”
“第二步,秘密抽调生面孔,全力排查贺家与茅山大宗的关系!”
“第三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从今天起,我住进刘家!”
徐俊远的阴魂失踪,这条线索目前已断,一时之间让我们陷入到被动之中。
无论是瞎虎图还是徐俊远的阴魂失踪,这背后定然是修士所为,普通人是没有这样的手段。
为了以防万一,我现在也只能住进刘家。
将我带到刘家后,何伯便火急火燎的离去安排其它事宜。
一楼大厅,冯娟一脸担忧的看着我:“吴敌,公司里没什么事吧?”
“妈,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确实如你担心的一般,我爸那边被人做局了!”
简单的将事情讲述一遍后,冯娟脸上担忧的表情被愤怒所替代:“哼,这些人真是该死,明的斗不过咱家,竟然来阴的!”
一声冷哼之后,冯娟内心的火气也消了一些,语气放缓一些看向我说道:“吴敌,这次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了,若不是你出手,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妈,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说这些!”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刘家人的安全,刘文静在大学里,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当下便让冯娟给她打电话请个长假。
晚饭时分,刘传雄、刘文静均回到家中,对于我住进刘家,这一家子人都很开心。
吃过晚饭,刘雄传将我喊到他的书房,坐定之后,翁婿二人点上香烟:“爸,公司那边事情处理的顺利吗?”
“我掌控公司这么多年,内部自然没有什么问题,那些错误的决策,如今都已重新定下方案,公关部和市场部的人员都安排出去了,新的方案需要政府那边的主管单位重新审核!”
“这么多年的关系了,相信问题不大的!”
看着刘传雄一副镇静的样子,我内心也轻松了不少。
把接下来的注意事项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我又想到了正在施工的别墅群,从年前到现在那边一直平安无事,对此我内心很是疑惑。
如果别墅群的灵异事件是人为的话,按理说现在不会这么太平,思绪至此,我疑惑的看向刘传雄问道:“爸,别墅群那边还没有开工吗?”
“开工了,只不过这才过完年,有将近一半的劳务还没有到位,你怎么突然问到那边的事了?”
“没啥事,我就是随口一问!”
想起刘传雄最近被各种事情缠身,到嘴的话我又咽了回去。
别墅群那边有马军的本命阴器镇着,只要实力比他低的邪祟,定然是不敢进入别墅群闹事,虽然安静的有些不正常,但起码目前不用分心再管那边的事情。
闲聊一会后,当我准备起身离开书房时,刘传雄开口说道:“你等下,给你点东西!”
话音落下,刘传雄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一个檀木盒和一个婴儿手掌大小的香炉,递到我手中后说道:“吴敌,这是别人送我的‘龙腹香’!”
“龙腹香不仅香气持久柔和,而且还可以起到提神醒脑清明目的效果,你是修士,修炼的时候在房间内点燃,对你应该是有些作用的!”
“谢谢爸爸!”
从书房中出来后,我被冯娟安排住在刘小朵的房间。
刘家别墅一共四层,一楼是会客大厅、宴会厅之类的,刘传雄夫妇住在二楼,而刘小朵姐妹二人则住在三楼。
进入房间之后,我把刘传雄给我的龙腹香点燃放到刘小朵的梳妆台上,看着缕缕白烟从香炉中缓缓飘出,令我有一种错觉,仿佛刘小朵正坐在这里梳妆一般。
呆神片刻,我收起凌乱的思绪,悠悠回转过身,扫视一眼粉红少女风的房间,我的眼中在这一刻升起一层朦胧的雾气。
鬼使神差的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嗅着被子上淡淡的幽香,不知何时戴在脖子上的养魂牌被我取下拿在手中,轻抚片刻后呢喃自语道:“小朵,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呀?”
“你知道一个人的日子有多难熬吗?你知道吗?我也会累的,但我不敢休息,因为我知道你还在等着我将你救醒!”
“真希望你现在就能醒来,等你醒来之后,我再也不打打杀杀,远离江湖是非,就守在你的身边,过咱们的小日子”
睹物思人,这话一点都不假,躺在刘小朵曾经睡过的床上我说了很多很多,将压抑在内心的话全都说了出来,不知何时我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不是我矫情,而是从十四岁开始至今,我过得太压抑,在人前我“像个人”,但在夜深人静独处时我内心的寂寞又有谁懂?
在我内心百般痛楚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与此同时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