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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人族和妖魔以及混沌巨兽的区别。”
“它们为了达成目的，能肆无忌惮用命去填，但我人族，能这样做吗？”
“谁的命不是命，凭什么为了救我们而牺牲别人的命呢？”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将所有人族接走呢？”
“因为这里是道场啊！”
“大帝的道场，可能也是大帝是否能回归的关键之处，我们不能放弃。”
“真武界中那些先贤前辈，便是因为此而留下来的。”
“也就是说，一切事情，只能我们自己扛对吧！”
“可以这样理解。”
姜太虚一脸苦涩，顾道则是面色平静。
是非对错不重要，事实哪般也不重要，姜太虚告诉他这么多，便够了。
“姜前辈，我会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情，然后在某个合适时机，上去看看。”
“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上界有人知道我要上去。”
“如果可以，麻烦为我准备一条这样的通道，也请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消息。”
“为何？”
“上界强者如过江之鲫，有真武界先辈们关照，能给你的资源倾斜会很多，你的突破之路也会更顺利。”
“前辈，靠人不如靠己。”
“我不想寄希望于别人，我也不敢将自己的一切，交到别人手上。”
顾道这番话，既是对姜太虚说自己对真武界的看法，也是在说自己的命运。
无论是系统也好，还是两身融合，这其中，不会是意外，更大的可能是有未知强者在操盘。
接下来他要走的每一步，他都会把握在自己手中。
修行也好，其他也罢。
冥冥中，一切都仿佛标注好了价格。
何人垂钓他不知，但他会尝试着对这一切做出反抗。
“嗡！”“嗡！”“嗡！”
体内，传来不朽震动发出的嗡鸣声。
“那你为何会相信我呢？”
“让我安排，不是将一切都交到我手中，老头子万一一个安排不慎，你不就落入你不喜欢的境地中？”
“我说我与前辈一见如故，这个理由是否足够呢？”
顾道看向姜太虚，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是在对姜太虚说，也是在安抚体内不停震动的不朽。
我与你，也是如此啊！
所以我自然不会提防你。
当顾道心中念起之时，震动的不朽平静了下来，一股喜悦的心情涌来，顾道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你们这群东荒的人，和中州真的很不一样。”
“等你决定要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刚好老头子我还真就知道一条通往上界的路，除我之外，无人知道。”
“那便多谢前辈了，我准备启程回去了。”
“行！”
姜太虚点点头，而顾道则是飘然离去，不带丝毫拖泥带水。
神都，阳光炽烈，万里无云。
城内，依旧素缟，不过经过数日，损毁的建筑已全部修缮完成，各行各业，也都重新开门。
逝者不可留，活下来的人还要生活。
周玄道的登基大典自然是延后了。
再继续的，是那些战死者的祭奠。
至于那些参与叛乱的人和家族，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养心殿，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而原本那些熟悉的大周文武，只剩下不到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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