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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神’？亦或者是‘天道’‘世界意识’？
前者感觉不像，传统意义上的神如果存在的话，对于鬼怪、梦魇这些入侵者或许会直接出手灭掉。
而且，一般的神或许还做不到直接在全世界范围内赐予击杀者奖励的程度。
但若是后两者的话，因为意识到入侵者的存在，所以直接修改世界规则，让世界开始灵气复苏，催生出超凡者对付鬼怪、梦魇这样的入侵者。
同时，为了尽快消灭入侵者，催生出掉落品、能量团等击杀奖励机制，激励击杀者的同时，还能增强击杀者的实力，提高这个世界抵抗入侵的能力。
嘶——
萧进吸了一口凉气，这听起来有点荒诞，但貌似又很符合逻辑，好多小说里面都是这样写的。
难不成这就是世界的真相？
‘那么问题来了，我身上的系统又是什么？’
‘世界意识给我开的挂？还是比世界意识更强大的存在给我开的挂？’
‘啧啧，想起来有点太复杂，脑壳疼。’
萧进揉了揉太阳穴，暂时将这一切抛到脑后。
反正，即便猜对了，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他的系统是一个典型的刻板系统，除了介绍系统功能的说明机制外，连回答问题都做不到。
“你没事吧？”呼吸有点急促的白芸婷走了过来，看着蹲在地上的萧进，“想什么呢？眉头皱成这样。”
“是受伤了吗？”
“没有。”
“就是想到一些复杂的问题。”
萧进站了起来，没有将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毕竟，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徒增烦恼罢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想想怎么提升实力，实力强大了才有资格去探寻世界的真相。
白芸婷听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问萧进在想些什么。
她转而看向黑博士的无头尸体，询问道：“你刚才说这个黑博士是魔神会的五元老之一？”
“魔神会的五元老到底是什么？”
“类似长老的之类的东西？”
“这个嘛”萧进挠了挠头，“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探测技能告诉我的。”
“探测技能还能看到一个人的身份？”白芸婷狐疑的看着萧进。
“别这样看我，我说的是实话，不过这个还得看运气，有时候探测出来的信息没有具体的身份信息。”
“这个还能看运气？”白芸婷更加怀疑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说的是实话。”
萧进也不打算解释，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系统有没跟他说这是什么原理。
“对了，这件事你先不要跟别人说。”萧进看了黑博士一眼，又说道：“到时候被人问起来，你就说是黑博士自曝身份。”
“反正他现在死了，别人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