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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遇上饥荒了吗？”
“嗯，几年前秦州大旱，好多人饿死了，连树皮都吃光了，奴婢还吃过土充饥。”
梁轩点了点头，冷笑连连：“嗯，这世道……哼。”
“主子。”
“我没事。”梁轩继续问：“你们有没有想过，哪一天离开这里？去过正常人生活？”
“啊？”小莹和小鱼面面相觑，然后摇了摇头。这些问题她们哪里敢奢望。
小莹解释道：“主子，奴婢是被卖的，没有主子的允许，是不能离开主子的，先前是太子府的婢女，现在是主子的婢女呢。”
“是呢，主子。”
“难道你们就愿意一辈子当婢女？”
两人摇了摇头，随后意识到错了，赶忙点了点头。
“那你们老了怎么办？”
“老了？”小鱼想了想说：“奴婢听老人说，奴婢这种人，如果上了年纪，干的好的话，主子们会赡养，如果表现不好的话，就会给点钱遣散了，还有的会找个太监对食，过一辈子。”
小二嘴角一抽：“说就说，看我干啥？我这辈子只会留在主子身边。”
梁轩微微颔首，想了想说：“太子把你们赏赐给了我，是不是你们就属于我的私有了？”
“嗯。”
梁轩笑了笑：“哈……这样啊！”
梁轩又意味深长的问：“那你们给我一句实话，来这里有伺候我，有没有别的目的？”
小莹和小鱼微微一颤，赶忙跪下：“主子，奴婢绝对没有目的，就是真心实意的伺候主子，主子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绝不敢违背主子的话。”
“起来吧！我相信你们。”
“谢谢主子。”
“嗯，你们下去吧！”
“是。”
小莹和小鱼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没走多远遇上宋明明。
“小莹小鱼，今晚这么早就让你们走了？”
“明儿姐。”
“没有呢，今晚主子只是和我们说了些话。”
宋明明微微一愣：“呃？说了什么呢？”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我们的身世，还有一些闲言碎语。”
“是吗？他问这些干什么？”
“不知道。”
宋明明微微一笑：“你们似乎对他看法有所改变？”
小莹羞涩一笑：“主子其实也没有那么坏。”
小鱼也点了点头：“是呀！明儿姐，主子虽然有时候不好，不过也没有对我们怎样，反而我觉得主子有时候可好了。”
宋明明轻笑一声：“你们啊！一块蛋糕就被他俘获了芳心啦？”
“嘻嘻…。”
“嗯，你们说的没错，有时候的确看不懂他。”
“是呢。”
宋明明可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梁轩，她和小鱼小莹不一样，她是有目的来的，更何况，她清楚的记得梁轩是怎么对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