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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刘宏坐镇河州,河州百姓也等来生机,各府县也有序的赈灾。
只是这每日耗费的粮食甚巨,加上城中和城外灾民冲突不断,看似河州灾情稳定,但依旧一团乱。
随着河州的乱局持续,各府县的折子如雪片般抵达天听,矛头指向钦差刘宏。
大齐金殿,文武齐聚。
今日莫云破天荒的出现在金殿之内。
莫雄这几天也是头疼的要命,尤其是河州的事,搞的他焦头烂额,他现在都后悔派刘宏去了。
往年派童关前去,根本没有这些破事。如今这弹劾的折子,堆成山,他不得不怀疑刘宏的能力。
“刘宏上折子说,让朕再拨款五十万两,诸位怎么看待此事?”
话音刚落,御史大夫邓于第一个跳出来咬刘宏:“陛下,河州水患,历年来都有列可查,就说早几年,童尚书前往河州主事,所需白银也不过五十万两,用时不足月余,河州水患得以控制,百姓也得以救助,何至刘尚书就不行?”
周书出班拜道:“陛下,臣也看了折子,以往河州方面,根本就没有救助灾民,更多的是在城中略微施舍白粥,何况城中根本无灾情。可见河州历年来都是虚报灾情,任由灾民自生自灭。”
“而五十万两赈灾款,和仓粮说不定,就被河州各府官员私分了。”
童关一听这话,当即反驳:“周大人,你此话何意?莫不是说本官在河州贪污不成?”
“哼,贪污没贪污,天知道。”
“陛下,周书信口雌黄,当朝污蔑微臣,臣要参奏周书。”
邓于附和道:“陛下,童大人赈灾有功,刘宏赈灾不力,周书分明是庇护刘宏,故意污蔑童大人,还请陛下降罪。”
“老匹夫,你安敢如此?”周书最恨邓于这种人,做啥,啥不行,咬人他第一。
“陛下啊,您看看您看看啊!”邓于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指责周书。
莫雄其实也很讨厌邓于这种嘴炮,可朝廷又需要开言路,对这种自认清流派的嘴炮,还不能降罪。
莫雄脸色一沉:“好了,朝堂不是骂街的地,吵架回家去吵。”
“朕现在是问,刘宏请拨款五十万两,是拨款还是不拨款?”
话音刚落,韩锦站出来说:“陛下,不能拨。”
“为何?”
“河州一地拨款百万巨,国库本就不充裕,倘若今年再有大事,如何?”韩锦的解释其实很无力,他不过是不想让刘宏在河州善了。
“臣附议!”
莫雄见韩锦带头这么说,眉头一拧,虽然对刘宏的能力持怀疑态度,但毕竟此事关系莫云,如果放任河州不管,或撤换刘宏都不行。
“河州之事难道不管了?”
童关赶忙拜道:“陛下,河州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刘宏一意孤行所致,往年臣与河州官员,自有一套流程,可刘宏非但不听,还痛骂河州官员办事不力。”
“河州三府十六县受灾,倘若按照刘宏的意思,只怕百万两银子也是不够,往年臣与河州官员商量,都是等粮食涨价,换成糟糠救助,重点在城中设立粥棚,保证三府十六县不乱,再以糟糠救灾民,保证他们能活下去。”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周书冷笑连连:“各府县粮仓足有几十万石余粮,朝堂拨款五十万两白银,就算每餐吃饭,都能养活几十万百姓月余,何况每日施舍白粥?”
“刘宏上折子来报,他刚刚到河州,河州三府十六县仓粮全是糟糠,本官倒要问问,这些粮食都到哪里去了?”
“而河州官府,压根就没有救助灾民,而是装模作样的在城中设立粥棚,城中又哪里需要?只怕这只是一个幌子吧?更多的钱,只怕到了某些人的口袋。”
“更可恨的是,河州官商勾结,粮价暴涨至十两银子一石,本官不得不怀疑,那些仓粮是不是已经和这些奸商换成银子,而后再高价卖给刘宏?”
“何况糟糠是什么?那是人吃的吗?灾民难道就不是人了?童大人,就问你吃不吃糟糠?”
童关被周书说到痛处,心里略微有些慌张,毕竟周书说的都和他往年做的一样,他还真是这么干。
而他这么说,还有一层意思,更重要就是把河州的事掩盖过去,让莫雄明白,他往年在河州,为了节省朝廷银子,用糟糠救人,一样过来了。
刘宏不是清高吗?现在银子用了,反而闹的民怨沸腾。这样一来,就算往年他在河州因为不救济百姓,用糟糠救民,那也是有功劳的。
那么河州官商贪污一事,莫雄也不好调查。
童关正气凛然的怒骂道:“周书,你少在这放屁!我那都是为了让河州百姓活下去,人都要饿死了,还能当人对待吗?”
“无耻,枉你也配读圣贤书,居然说出此等禽兽不如的话。”周文听他这么说,指着童关怒骂道。
童关气的咬牙切齿:“周书,你欺人太甚!”
“够了。”
莫雄怒拍桌案,怒视二人。
两人微微一颤,赶忙闭口不言,大殿内噤若寒蝉!
莫雄眼神落在第一次上朝的莫云身上,问:“你身为河州主事,对河州之事有什么看法?”
莫云这几天也了解了河州的事,他也觉得河州大有猫腻,刘宏分明是被河州官员孤立,才会在河州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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