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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快,我来南囚之前便是收到他们已经到南域的消息,所以请江湖上的朋友帮了个忙,照我预料,可以拖延至少半个月,但没想到现在过来了,只怕我朋友那儿出了些意外。”
沈敛冷静而又严肃,看他的表情总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可以这些日子相处,她对沈敛的了解来看,只要是他要做的,都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几乎没有意外发生过。
一旦意外发生,就说明这件事超出他预料的严重,对别人而言,大概就是灾难性的。
“那咱们赶紧收拾东西,明天便先回去。”
沈敛点了点头,俯下身,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君澜的侧脸,眼底的暖光,似乎只要再外放一些,就会热的发汗。
“可明天要走的话,今晚就不行了,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随即又笑道。
“不行就不行,大不了就路上再说……”
君澜不以为意,说完后,看沈敛温柔的笑,不由得竖直脑袋。
“你是不是巴不得不做呢?你是不是真的很累?”
她又表示深刻的怀疑。
沈敛笑容骤减,忽地凑近,看着她,漆黑璀璨的眸全是对方的身影,看到他无比认真的神情,君澜不由得反思是不是自己玩笑开的过度了?
她正想说什么,沈敛弯腰一手在她后背,一手穿过膝盖,将人直接抱起,往内屋走去。
“做不做,累不累,说的不算。”
那就实践一下,免得媳妇儿笑话他。
“还是算了,明天要回去,今晚我得去见见瑶娘,你也要找知风,还有茶馆,咱们很忙。”
“不差这会儿。”
沈敛语气清冷,似乎真有些生气了。
“我就是跟你斗斗嘴,没那意思。”
君澜赶忙道,可人已经被放到了床上,那手已经伸到了她腰间,被死命按住,无意之中就崛起了嘴,表示要反抗到底。
“真不要?”
“不要。”
她刚才就是过个嘴瘾而已,谁会一直想那档子事呢?
“那……叫夫君,你叫夫君,便什么都依你。”
他俯身向下,凑到她面前,脸对着脸,不断靠近后,鼻子轻轻的从她鼻头上刮过,蹭的有点痒儿。
君澜的脸一下就热了,无比滚烫。
瞪大一双眼,看着他。
你是我夫君这件事,还需要重复吗?要她叫?难道她没叫过?
这有何难啊?
自己又不是脸皮子薄的人。
“夫君。”
她大大方方开口,嘴角一咧,笑的如骄阳,对他的感情也十分简单,热忱,又直白。
沈敛莞尔一笑,最后在她唇边轻轻扫过,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
君澜忽地上手,撑着他,拉开距离。
“都肿了,不要。”
她绝对没有要撒娇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可这样的话,男人听得了吗?
瞬间就心跳加快,脸烧的发热,身体僵硬的撑着,看着躺在床上,长发在床铺上晕染开的阿兰,短暂的失神,她竟是一溜烟的逃跑了。
“我去找瑶娘,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
她想沈敛大概也没空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