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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上了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你爹是去参加宫宴,怎会突然…”
吴氏扫向床上躺着的燕承,眉头紧蹙。
燕阳心虚地躲开视线,又猛地想到什么:“参加宫宴的可不止爹一人,三妹呢?她在哪?她可知发生什么事?”
燕阳不禁问。
反正她是不可能承认这事与她有关的。
错了,她只是在轿子上弄了些迷药,可没安排人对她爹出手,这事不是她的错。
对,不是她的错。
燕阳左右瞧着,不见燕喻的身影。
在看到身旁的李景宴时,又不禁多看了两眼,眸中泛起精光,朝着李景宴欠身:“王爷。”
“虽爹是与我一同上了轿,但我却不曾在宫内见过他。”
燕喻迈着大步踏入门槛中,看向屋内的人,只觉热闹,又让她觉奇怪。
【燕阳与燕月平日里就跟个连体婴一样,这会却只有燕阳来,燕月怎不在?】
燕阳在她面前存在感高些,而燕月却好像很低调般,而越是低调,越叫人忍不住关注她的动向。
燕喻走到燕承身边,低头一看,眸中泛起一抹疑惑。
【这伤口…】
【重是重,但好像都特意避开了要害,不像是想要燕承命的感觉。】
燕喻盯着包扎住的地方,虽看不见深浅,但只要看着方向就大概知道些什么。
【包扎的地方一共两处,一处是胸膛方向,从位置上看那可是致命的地方,上了药包扎过后还流了这么多血,证明伤口深,但深归深,却是留着燕承一命。】
李景宴挑眉,想杀燕承,又故意留着他一命?
“娘,你是如何发现爹的?”
燕喻掀起眼皮,看着吴氏,问道。
“有个百姓上将军府敲门,说是瞧见你爹出了事,躺在芦苇地上,流了好多血。”
“起初我是不信的,但那人手上有你爹身上带着的玉佩,我一看,便派人一同跟着去找,真让我找到你爹。”
“找到时,你爹奄奄一息地。”
吴氏说着,拿着手帕擦拭着眼角,似很担心般。
“芦苇地?”
李景宴剑眉轻蹙,不禁问。
“对,在城外一处湖旁的芦苇地上。”
吴氏点头,回答。
燕阳听得芦苇地时,脸色白了几分,神色异常。
而她的表情,被燕喻捕捉入眼。
【燕阳这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啊,摆明是做了亏心事,难道这事跟她有关系?但怎么看她都不想有那个脑子,更不像有那更而胆子之人。】
【这可是自己的爹,平日里也很宠她,她不可能下得了手才是。】
【不过…若是按照李景执说的那样,那么那轿子本该是我坐,若是我坐上去,那此刻躺在床上的岂不是我?】
燕喻心里分析着,燕阳一抬头就见燕喻正盯着她。
“你,你看什么!”
燕阳烦躁不悦问。
这眼神就好像在说,我看出些什么来了般。
“若是没做亏心事,干嘛怕人看?”
燕喻嘟嘴,呢喃。
那双深邃的眼落在燕喻身上。
燕喻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轿子本该是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