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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喊着外面候着的下人,吩咐道。
“李管家,这,这东院那边的玉桃树可是王爷说种下的,若是拔了的话…”
家丁挠头,为难道。
“树种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讨未来王妃开心。”
李管家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道。
他家主子向来不喜欢这些,他那院子光秃秃地也好些年了,就没想过种什么东西,如今却想着种桃树,除了是为了未来王妃之外,还能因为什么?
街上,一匹烈马从人群中疾驰而过,不给众人一丝喘息犹豫的机会,宛若闪电一般,眨眼便从眼前消失不见,一路往前奔驰而去,连坐在马背上之人的人影他们都看不清,只见得紫色暗纹的衣裳掠过跟前。
“这谁啊这是,这可是大街上,万一撞到人怎么办!”
一老头儿指着马儿疾驰而过的地方怒骂道,然回应他的只有风声。
衙门内,当李景宴赶到时,在门外守着的官兵愣住,任由李景宴从自己跟前大摇大摆踏入衙门门槛,往衙门里去。
“方才…方才那位好像是…”
衙门外守着的官兵小心翼翼道。
“是贤王。”
另一个官兵揉了揉眼,与方才说话的那位官兵一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他们没想到,贤王竟会来他们这小小的衙门。
莫是他们大人犯了什么事?
方才虽只看到一眼,但他们看到贤王的神情宛若要杀人一般。
衙门内,当李景宴踏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而后只听得在衙门内里的两位官兵拿着杀威棒又交头接耳地。
“要我说,咱们大人也是挺狠的,这好歹是个姑娘家,将她手指夹烂,那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
“人家以后怎么过日子跟咱们无关,不过那姑娘也真是够倒霉的,这第一次犯事就被咱们大人抓住。”
在听到姑娘、手指被夹烂以及第一次犯事时,李景宴脸色犹如墨水般阴沉,那张妖冶的脸宛若杀生的阎王一般。
这些人竟敢这么对燕喻?
“她在哪!”
厉声厉色犹如鬼一般的声音响起,那双凤眸骤然变得猩红而犀利,宛若下一秒便要杀人般。
听得身后的声音,两官兵身一颤,宛若腊月寒冬提前来临般叫他们觉得冷意袭来。
两人齐齐回头,便见那张狰狞的脸时,两人吓得双腿发软,手一松,杀威棒砰地声掉落到地上,两人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参,参见王爷!”
两人异口同声,哆嗦道。
这京城内,他们第一认的就是他们大人,这第二认的当然就是李景宴。
他们手上全都有李景宴的画像,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怕哪日不注意会得罪李景宴。
身上带着李景宴的画像,将李景宴的模样牢记在脑海里,以后遇见他了绕道走,这般便不怕会得罪到他。
但没想,这位他们害怕遇见的主儿,今日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然,李景宴哪里听得进他们说这话,就在他们跪下时,又一手拽着他们衣领,将他们提起。
“本王再问一次,她在哪!”
李景宴一字一字,厉声厉色道。
这些人简直在挑战他耐心。
若是燕喻今日有任何损伤,哪怕是在这衙门内掉了一根头发丝,他何止要整个衙门的人陪葬,他还要刨了王崇的祖坟!
“她?”
官兵们听得云里雾里。
她?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