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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不亏,简直是赚了。
他亦是第一次感激这张有三分像他父皇的脸。
他这条命,硬的很,他们确实要不走。
不过,燕喻被人盯上了?
白霜武功高强,连她也没发现有人盯着她们么?
若是连白霜都没发现,那对方的武功可见很高,这次对方是冲着那什么柔儿来,但下一次就未必了。
还需派人加强对燕喻的保护才是。
“皇后娘娘既将宫女送了你,那便是你的,她就是没了,你也无需向皇后娘娘交代。”
李景宴冷声道,特意在送字咬重音,似故意说给周围的人听,这宫女是皇后娘娘送给燕喻的,便是燕喻的人。
这奴婢做错了事由主子罚,生死也是主子定夺,那这宫女不也同理?
而且,赵雅的性子她了解。
她送出的东西,便属于别人,最后如何,她都不会过问半句。
“王爷说的是。”
王崇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走。”
李景宴拉着燕喻的手腕,转身,想带燕喻离开。
然,才迈开一步,身后一道柔弱如病秧子般的声音响起。
“且慢。”
燕喻与李景宴两人齐齐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道且慢又满脸苍白的李景执。
“我的令牌皇婶还没还我。”
李景执伸手与燕喻讨要令牌。
李景宴蹙眉,令牌?什么令牌?
这两人何时好到连令牌这种能代表自己身份的东西都能给对方了?
燕喻朝着李景执赔笑,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块写着景的令牌。
“差点忘了,这是景王的东西,方才一个顺手,就往我兜里揣了。”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
燕喻不好意思道。
就在李景执靠近要接过燕喻手上的令牌时,李景宴快他一步,抢过燕喻手上的令牌,而后递给李景执。
“自己的令牌便要自己拿好,若是弄丢了怎么办?”
李景宴宛若个长辈般谆谆教诲,听得李景执一愣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虚心地道了句:“皇叔说的是。”
李景宴低头,只见燕喻正歪头看着他,似方才从她手上抢过令牌再递给李景执这一动作很傻,又多此一举般。
【李狗币自己有洁癖就算了,怎还对我递东西给别人有意见,莫非我的手很脏?】
【呃,好像是有些脏。】
燕喻看着手上沾着的血迹想着。
她虽擦拭过,但血迹干擦不掉,掌心还印着血迹。
李景宴眉头紧拢,有几分恼。
这个小东西就没想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将东西递给别人,万一让别人占了便宜又如何是好?
然,说这句话的李景宴没想过,自己这会儿手还拉着燕喻的手腕呢,而他却没想过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说罢,李景宴拉着燕喻,大摇大摆地离开。
那几个官兵如负释重,长长地松了口气,又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大人,想是自家大人诉说一番,刚才有多惊险与刺激。
只差零点零一秒,若是他们家大人没出来,他们几个就要人头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