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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宴耐着性子询问。
“景王与我好像也没关系。”
燕喻蹙眉,思索着,回答。
“那本王又是你何人?”
李景宴听得没什么关系,薄唇不禁勾勒起一笑。
“呃,好像也…”
也与我没什么关系。
这话,还没说出口,燕喻便见得李景宴那警告的眼神。
燕喻吞了吞口水,缓缓开口:“算…算夫君…吧?”
说出这话时,燕喻脸悄然地红了几分。
连她都不知为何,竟脸红心跳也加速了,又与先前一般。
【将要成亲,也算半个夫君吧?】
【李狗币不会觉得我持宠而娇,蹭鼻子上脸,还没开始入门就先喊他夫君很不要脸吧?】
想着,燕喻偷瞄了下李景宴的表情,只见李景宴凤眸微眯,嘴角勾勒起一笑,眼弯成月牙形。
【咦,怎么感觉李狗币很高兴?】
“所以,我的东西,你能收。”
“他的,你不能。”
李景宴听得夫君二字,那耳根子又红了几分,心里却因燕喻这一句话而满意极了。
夫君,这个称呼,他从前可从未想过有哪个女人能这般叫他。
而他哪会觉她持宠而娇,又哪会觉得她不要脸,反正她将要是他的人,早晚都得叫夫君。
说罢,李景宴拉起燕喻的手,摊开燕喻的手心,将令牌塞到她手上。
虽他先前给燕喻的玉佩也如见他本人,代表他本人,但像燕喻这吝啬鬼,肯定是怕那宝贝玉佩磕着碰着,不敢戴在身上,肯定是藏在府内哪个角落里。
这令牌不同,说值钱吧,它是铁片做的。
说不值钱吧,上面写着的宴字又代表他本人。
但燕喻该看不到这东西真正价值,只看得出它是铁片做的,不怕磕着碰着,所以一定会戴在身上。
“我也不是想顺…哦不,拿景王的令牌,当时被抓去官府,我这身份就是坦白了那也压不住王崇,我便只能从景王身上搜个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出来。”
燕喻看着手上的令牌,解释道。
“搜?”
李景宴自动忽略燕喻说的话,只注意到了燕喻说的搜一字。
燕喻不止拿了人家的令牌,还亲自搜了?
“也,也不算搜,只是从他腰间把令牌拽出来。”
见得李景宴的眼神,燕喻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当时王崇宣仵作来后,仵作断定是他杀,还道是用匕首,而上面还涂了毒等,王崇一口咬定是她做的,还道李景执跟白霜是帮凶,想缉拿他们,还想将他们送入牢中,她情急之下,只能拽走李景执腰间的令牌。
当时她也是赌一把,赌这令牌王崇认识,没想真被她赌对了。
王崇一看到令牌,对她们的态度十八弯大转变,还给她们沏茶,直接为断定她们无罪。
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追逐名利与权力,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权利原来如此方便。
“以后若再遇到这种事,便不用再拿他人的令牌,不用受他人恩。”
李景宴叮嘱。
燕喻拿着令牌思索着李景宴说的话。
【好像李狗币说的有几分道理,有了令牌我还怕谁啊,简直就是横着走。】
【我真有眼不识泰山,错把免死金牌当废铁,我有罪,我真有罪。】
被李景宴那么一点拨,燕喻旋即知道这令牌有多重要。
想着,燕喻将令牌当成宝贝,直接系在腰间上,又拍了拍。
看着燕喻这一系列的动作,李景宴心情好了些。
今日一行,水灾旱灾这困扰他们多年的问题得到了解决办法,还让燕喻收下了他的令牌,又听到燕喻夸他俊。
这一行,挺值的。
在马车外的卫驾着马车绕了整儿京城一圈,在听得两人终于谈完事后,才慢慢掉头往将军府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