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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喻见燕承自己也克制着,宛若变戏法一般抽出早已消完毒又涂着药草的匕首。
快很准地将匕首尖刺入方才用玄针封住的地方。
血,溅起。
溅落在燕喻手上,连衣上也染了一层艳红,宛若一朵妖艳的梅花般。
鼻翼间也能闻到一股腥味,连脸上她都能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脸颊滑落。
燕承紧咬牙关,脸泛白,衣裳湿漉漉地,汗味夹杂着浓烈的腥味,两种味道一同入鼻中。
燕喻咬唇,匕首一挖,血又再次喷涌而出。
一只黑漆漆的小东西被匕首刺穿,随着匕首而从燕承体内出来。
只是那只小东西生命力顽强,哪怕是被刺中,八只小腿还努力挣扎着,想从匕首上挣脱开来,似喜欢饮血,拼了命地想往燕承的身体内钻,好似早就习惯了燕承的身体。
那小东西张大了口,朝着空气咬着。
燕喻拿着匕首,将这东西放在瓶子内,又旋即盖上。
在瓶子内的子蛊绕着瓶子周围走了一圈,将周围也染上了一片血迹。
燕喻不敢仔细研究,转头立即为燕承正流着血的大腿上药包扎,又将封锁住燕承大腿的玄针拔出来,燕承这才好受了些。
比起这些针带来的痛苦,方才燕喻那匕首一挖反让他觉不出特别疼,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燕承侧头,看着瓶子里的黑漆漆的东西。
虽小只,但他能看清它的行动轨迹,它一动,后面便拖着长长的血迹。
这就是寄伏在他体内的蛊虫…
这么一只小东西竟能令他失去了记忆…
燕承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比如燕喻与李景宴拜堂成亲时,比如李景宴在拜堂时提及伍蝶儿时,又比如他问燕喻可想清楚真要嫁给李景宴时,以及…
他去偏院,想找关于伍蝶儿的记忆,一点点地想起伍蝶儿,又与吴氏起了争执时…
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一点点了。
他当时与吴氏起了争执,他质问吴氏,伍蝶儿到底为何会背下通敌的罪名。
他与吴氏吵得激烈,后来,他又将这一切给忘了。
他对着吴氏好得很,他对吴氏阿谀奉承地。
他将吴氏当成了伍蝶儿…
热泪从燕承眼中流下,燕承转头,看着燕喻,但那些话却卡在喉咙里,想说不出口,连同喉咙都苦涩不已。
“若是想说对不起我的话,还是等你体内另一只蛊取出来后再说吧,你现在这记忆可还没完全恢复。”
“这只蛊是后面才种入你身体的,好取,但另一只蛊却不是那么好取,毕竟那只呆在你脑海里至少…我算算…从我娘死后开始,应该十年了,这长成什么样可不好说。”
“而且是在脑内,我又不可能给开你脑颅,所以…”
“危险还没解除。”
燕喻瞥了眼流着泪又满脸愧疚的燕承,见他轻轻地蠕动嘴,便知他想说什么。
说话也需要力气,第二只蛊还没取出来,燕承需要保持体力,免得待会一命呜呼了。
她不是能人,没那么大的本事,在设备简陋还没各种仪器的情况下,开燕承脑颅,最后将他脑颅再缝合起来。
这个做法,在这种情况下,成功率为零。
当然,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开个脑颅对她来说简单,而取出另一只蛊也是轻而易举。
所以,她只能剑走偏锋,将那只蛊从燕承的脑海里引出到他身体里…
这个过程,燕承会比刚刚更痛苦。
燕承听了燕喻的话后,点点头,沉默了。
原本还有些疼痛的伤口在燕喻上完药后,疼痛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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