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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无山,听得燕喻这话也有些惊讶,他虽没见过李景执,但却听到外面说过一二。
他不是病入膏肓,只能靠药续命吗?
怎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京城内放火烧百姓,置百姓们于死地?
他是疯了不成?
燕喻见无山的表情,恐怕没亲眼所见的人听了她这话,都会是无山这幅表情。
大抵说是李晓做的,他们还相信几分。
但若是李景执做的,他们都不相信。
这就是李景执狡猾的地方,将自己包装成了个病弱让人同情之人,将自己规划到了弱小那一类,不管做什么事,那些人首要剔除的便是他,紧接着再怀疑其他人。
“这里的冤魂全在哀嚎,在哭泣。”
燕喻没与无山继续说下去,若是要罗列李景执所做的种种,今日这经是诵不下去了。
待他日有时间了,再与无山细说。
无山既是为了化劫而来,他该会在京城内待一段时间。
无山知燕喻是何意,没继续追问下去。
他有大把的时间问,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燕喻与无山找了个位置,盘腿而坐,闭眼,嘴上下一阖,诵着经。
那些冤魂们也被燕喻的体质所吸引,都围在燕喻身边,听着她诵经。
原先还有些躁动与摸不清方向的他们,骤然安心下来,似燕喻的声音有股魔力,能让他们放松一般。
大雨一下,原本热闹的京城也显得格外冷清。
这一场大雨,将他们的欣喜与喜悦都冲刷掉,让他们只顾着避雨了。
而街上那些摆着的摊子,也全都收掉了。
谁也没想到,会突然下雨,而他们,是一点准备都没。
今年的舟游节,以下雨而结束。
夜深,大雨过后的雨滴顺着屋瓦滴落。
景王府内。
当拖着一身伤的李景执回去时,与提着灯笼从房内出来的江鱼撞了正着。
江鱼睁大双眼,被吓一跳。
见得江鱼唇微张,李景执手快,迅速捂住江鱼的嘴。
这人是小偷?
还是刺客?
“江鱼姑娘,是本王。”
李景执的声音在江鱼耳边响起。
江鱼一听声音,才稍微冷静了几分,试探性问:“景,景王?”
“嗯。”
李景执轻嗯一声。
江鱼将灯笼换到左手,右手扶着受了伤的李景执:“景,景王,你,你这是怎了?”
“你受伤了,我立马叫管家为您请个大夫来。”
江鱼看着李景执流血的手臂,再加上他一身湿漉漉的,甚至衣服都被熏得发黑还有烧焦的痕迹,连那俊俏的脸都印上一层黑,看起来狼狈至极。
与在柳巷内的李景执简直判若两人,也不怪她方才第一眼认不出来。
她着实不知李景执与她分别后,经历了什么。
又或者说,是谁想对李景执不利?
江鱼说罢,刚迈开一步,便被李景执抓住手:“本王的伤是小伤,犯不着请大夫,而且管家年事已高,现如今已歇息,便不要再麻烦他了。”
“这伤,上点药便好。”
李景执忍着疼痛道。
他也想请大夫,但若请了大夫,便等同于向燕喻他们道,他受伤了。
只要卫出面指证,便会牵扯到他。
他不止不能请大夫,还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受伤了,哪怕是府内的人。
若非撞见江鱼,他也不愿让江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