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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得我?”我只小的时候见过她一面,这么些年过去了,她倒是没什么变化,可我的变化就多了一些,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来的。“你爹应该跟你说过,我们不是能够见面的关系。”
“嗯,他的确说过,可我也不能看着你去死吧。”
“那你也不应该救我,”女子拿出床边的纱布,将伤口来回缠了几道,“本以为我会死,没想到现在却死不了,之前的委托作废,你把信拿回来给我吧。”
“作废?这是为何?”
“你说呢?伤了我的人,我绝不会留他,这件事我会亲自解决,你就不用去了。”
“原来你真的是被人伤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阴差原来也会死吗?我当真是不知道,虽然有些时候不应该多问,可现在我却比谁都更想要了解。
她恶狠狠的说道,“问这么多,你找死吗?我们的事你还是越少知道越好。”
“可我终究是接受了委托,既然如此,你作为阴差,是不是应该把事情解释清楚,就算要我放弃,也应该给出十足的理由吧。”
“你真的想知道?”女人又问了一遍。“嗯,”我确定的点点头。“如果我告诉你实情的话,你或许就无法脱身了,你真的确定吗?”
“嗯,我确定。”
“这点倒是和你爹不一样,他懂得取舍,如果遇到没什么把握的事情,他一定会直接拒绝。”
“他拒绝过吗?”
“一次,他很强,就算是在你现在的年纪也比你强了太多,他只拒绝过一次委托,之后再没有拒绝过。”
如果是这样,凭什么说遇到了没把握的事情就一定会拒绝,这阴差的话还真是刻薄,我只无奈的笑笑,“好吧,呵呵。”
“北川羌族,信奉灵教,即万物有灵,崇尚自然,原本是一个祥和平静的部落,可不知什么时候起,那里的人突然离奇死亡,原本纯净的生态多了很多毒虫,我这伤就是毒虫造成的,如果是常人被毒虫咬到,一副身体会在短时间内融为尸水,尸水浸染土地,弄得整个北川皆为毒瘴。”
“虫?”那明明是猛兽的齿痕,怎么可能是虫子造成的。“对,”看到我怀疑的表情,女子一声冷笑,“比人还大的毒虫你见过吗?”
“啊,”比人还大,这怎么可能?“你确定是虫子?”
“嗯,而且这件事情和邪祟也有着关系,这些毒虫就是受邪祟控制,极为邪恶,本来这件事太过困难,我没想委托于你,可是没有办法,我生命危在旦夕,身上只留着一纸书信,除了找你,别无他法。”
“你们也会死吗?”
“你知道这个做什么?想杀了我吗?”
“别别别,我怎么敢啊,就是随便问问,哈哈,“没想到这阴差的的脾气比萧夫人还差。“这些毒虫盘踞在南明一处谷底,经常在夜晚扰乱常人,白天不做活动,只是近段时间,羌族的人民死伤过百。”
“那是挺严重的,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你的信上说七月三十,这是何意?以前似乎没有什么限制。”
“我当时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死,三天之内如果我能活过来,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来办,因此给了三天的期限。”
“你还真是为我考虑啊,多谢了,”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刚刚的一巴掌也就不在意了,既然接受了委托,这次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既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答应你了,绝对会解决这次的事情。”
“你?哈哈,如果你带着那位萧夫人,或许没什么问题,不过这次的事情,事关我一代阴差的名誉,就不用你去了,我的仇,我自己报!”
“可我也接受了委托啊,如果我不去的话,岂不是拒绝了委托,如此一算,我便要减去之前积累的大部分德行,这绝对不行”
“你!我可是为了你好,拿东西你对付不了的!”
我们正欲争吵间,门被一把推开,莫晓玲和梦儿跑了进来,“归零大哥,那匹马,它,疯了!”
“墨儿?”女子穿起衣服,戴上面纱,瞬间跑出院外,我也跟在后面,此时的黑马疯狂的大叫,缰绳拉着门柱,嘶鸣的摇曳。女子很快走到黑马面前,双手轻轻的抚慰,最后在马的眉心处轻轻一指,黑马便镇定下来,“太阳出来了,虽然不是很大,但对它多少也有些影响,归零,给我找一处阴影。”
“好,”阴差,阴马,原来也和邪祟一样,无法暴露在阳光之下,难怪每次送信都是黎明之前。“墨儿受了伤,短时间内不能上路了。”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预留了一辆马车,三十那天出发没什么问题。”
“好吧,看来也只能带上你了。”
“还有我,还有我,”梦儿开心的挥着手,像是在争抢着什么。“小妹妹,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就要跟着?”女子邪魅的一笑,相当骇人。
“你是受伤的姐姐啊”梦儿显然被吓到了,有些委屈。“梦儿,这次你不能跟着了,”阴差,亡魂,我还不想失去梦儿,我走到她面前,简单的说了两句,并未泄露女子的身份。“真的?那我还是不去了,归零大哥你要给我带些好吃的回来。”
“嗯,放心吧。”
等梦儿离开之后,女子突然冷声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如果泄露了我的秘密,我会直接把她带走。”
“放心,我只是跟她说了关于虫子的事,她啊,最讨厌的就是虫子。”
“最好是这样,”女子冷看了我一眼,“还剩三天时间,你好好准备,我要去一个地方拿些东西,三日后会回来找你。”
“好。”
没有骑马,她走路的速度也是极快,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无名!”
淡淡的一句,她便消失了,徒留下一股漆黑的戾气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