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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话只说了一半,颜昭昭没法自由联想,只得反问。
可池砚舟此刻就像个小孩子,眼眸闪着泪光,好像下一秒眼泪就要从眼眶中流出来,握着她手的双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是不是喜欢我了?是不是我们两个已经算是在一起了”
他声音沙哑,音量分贝比平时说话时还要小上很多,像是不自信,垂眸看着地面。
他每次都壮着胆子去问,可却又在快听到答案时变怂,他有些变得不像他,以前的池砚舟,从不会对任何人低头。
颜昭昭看着抚在自己身前的池砚舟,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将手抽出,轻轻抚上他的头发,丝毫不在意他头发上未干的水滴。
随后,她樱唇平轻启,嗓音绵软道:“我以为我们两个已经是了”,她嗓音清甜,软糯的带着小奶音。
她说的实在太过漫不经心,池砚舟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直愣愣的看着她,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忽闪忽闪的。
“池总,不会没听懂吧”她一字一顿,像是故意挑逗。
池砚舟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抬眸的瞬间,和一双明亮的目光相撞,那一双纯净如水的眼眸里,掠过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逐渐领会自己惊喜之事,“真的?”
明明年纪已经30岁了,可此刻又像个小孩子。
颜昭昭笑着点头,此刻的心情也难以言表,只不过,她是和池砚舟一样开心。
池砚舟轻轻抱住她,“那我一会儿联系公关,公开我们两个的关系了,然后明天我们去看韩叔”他紧接着又说:“还有我岳父岳母”
话说到最后时,池砚舟抱着她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现在叫岳父岳母还早了点吧……”
“怎么早?明明刚刚好”
消息播散出去只半个小时,便轰动了整个帝都,帝都内不少千金小姐都痛失所爱,还纷纷打听颜昭昭的相关信息,可池家的保密性太好,让他们什么瓜都吃不到,只知道是他娇养在家里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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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颜昭昭刚打开了房门,便听到了客厅传来了顾清越聒噪的声音。
具体说的什么,颜昭昭没太听明白。
只能看到他正跟在池砚舟屁股后面,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池砚舟那家伙眉毛都快拧到一块了,脸色难看的很。
颜昭昭一大早就看见这景象,不禁嘴角上扬,迈着步子下楼,她脚步轻盈,那两人还没任何发觉。
直到她开口:“你们两个聊什么呢?”,那两个人才齐刷刷的回头,顾清越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一般。
光速窜到她身侧,手十分自然的握上颜昭昭的胳膊,可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了池砚舟的咳嗽声。
“咳咳!”
不用猜也知道是故意的。
“手拿开!”
命令性十足。
顾清越不敢不从,只好颤颤巍巍的将手抽回,一脸不服输的躲到颜昭昭身后,愤愤开口:
“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要不我就跟小昭昭告你的状”
不知怎的,躲在颜昭昭身后以后,顾清越胆子都变大了,要换做以前,这种话,顾清越连在心里想想都不敢。
可今时不同往日,面前这个冷傲的家伙有了软肋,只要提到颜昭昭,上刀山他肯定也愿意。
颜昭昭站在两人中间,无形中感觉到了池砚舟眼里的杀气,“怎么了?怎么见死不救?”,她茫然的回过头看着顾清越问。
毕竟,顾清越在帝都的地位不算低,他都救不了的,那应该是很大的事情。
“裴言之,被他爸软禁了,你快去把人领出来去”
前半句,他是对着颜昭昭说的,后半句又是看着池砚舟说的。
池砚舟无奈:“这是人家的家事,我怎么领,还有,你能不能离我家昭昭远点儿?男女之间的安全距离懂不懂?”
顾清越:“……”
就这样,池砚舟手动的拉开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至少相隔两米远,他们三个现在妥妥的一个三角形结构站位。
颜昭昭听完先是偷笑,而后眸子一亮,扭过头看着顾清越问:“软禁?为什么?”
裴医生,人温柔细心,看着也不像是会忤逆长辈的那一种,那又怎么会被软禁。
一旁的池砚舟也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着顾清越,刚才这家伙冲进自己家,直接就说要去救裴言之,可也没说为什么,正好昭昭问了,他也有些想知道。
顾清越看着两人期待的目光叹了口气,开口:“裴言之那家伙,前几天和时家商议婚期的时候,非要当着那么多人面退婚,叫两边都下不来台,可把他爸气坏了”
顾清越说完,腿软似的跌坐在一侧的沙发上。
两家订婚时,顾清越正在他家睡觉,还是被争吵声吵醒,只听见裴父正怒声教训他,话里话外也就是刚刚顾清越说的那个意思。
顾清越也纳闷,裴言之在家里从来都是他父亲说一不二,他很少忤逆,就连他父亲给他报考了最不喜欢的医学院,他都没说什么。
“没想到裴医生性情那么温和,还是个有气魄的,丝毫不怕得罪时家”颜昭昭柔声道,走到池砚舟身侧,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了口,苦味难耐,如若不是顾清越在一旁,她这一口咖啡肯定一滴不落的吐出来。
她漂亮的五官拧到一起,一鼓作气将咖啡咽了下去,可苦味还是在口中久久不散。
池砚舟漫不经心的走到橱柜里,拿出一小罐水果糖,递到颜昭昭手边,而后开口:“裴言之和时家的婚约是他爷爷定下来的,这按照他们家的话来说,就是对祖上不敬”
“对对对!他们家可传统的很!”顾清越也在一旁附和道。
裴家是世代行医,帝都内大小的医院几乎都有他们家的股份,裴父是医学会的会长,为人谦和,但祖上规矩颇多,和古代的书香门第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