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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许老爷子也得到了侦探社的回复,找寻了这么久的大师并没有看到踪迹。这让许老爷子简直是一夜白了头。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孙子被锦和排斥,想要采取点什么手段吧,还担心靳诏出手,毕竟现在锦氏已经在明面上被靳诏保护了。自己想做点什么,都有点施展不开。
“继续找,加钱给我找!!”
许老爷子为了能够找到大师,直接许以重利。当然,这件事情也被一直时刻关注着许老爷子的阮毅等人知道,并且直接报告给了老板。
“找一个大师?”
靳诏把玩着手里的笔,听着电话那头阮毅的汇报,表情带了那么点点的诧异。
他垂眸沉思片刻,告诉电话那头的阮毅等人。
“继续监视,顺便找找这个所谓的大师到底是个什么名堂。如果那个大师现身了,直接告诉我。”
“是的,老板。”
孙实当时正在靳诏的办公室里,跟他在聊最近企业里有些不老实的人的事情。结果倒是被靳诏的电话给搞的噗嗤笑出了声。
“这是哪个企业的老叔叔?大师?跟那个泰国的古曼童一样的那种?就他那个样子的,不得是个邪术专家?”
孙实一脸的吊儿郎当,看着靳诏将手机挂断了电话后,还在那里讽刺的说着。
“嗯,确实是个老东西,惦记了不该惦记的人跟东西。”
靳诏闻言点点头,倒是没有对孙实话里的粗鄙表示质疑。
“沾染这个,好的大师教人向善,坏的大师那就是纯祸害人的。也不知道这个老叔叔怎么个情况。你怎么要查这个老叔叔的?”
孙实实在是好奇死了,自家靳诏哥可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且他这么冷漠,直接灭了比查更让他觉得省心,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人不怕报应,那可能就是这个大哥了。
没有什么是非观念,但是应该是有所牵挂,所以做的事情都是法律允许范围内的。说难听点, 你让他杀人,他也能眼也不眨的干出来。完全不会觉得有问题。
“你嫂子被他盯着,我得知道原因。”
靳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明显的炫耀之情,倒是跟平日里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判若两人。
“嫂子?那个锦小姐?罗航不是说,你没追上吗?”
孙大实在冷不丁的说道,说完了就发现自家靳诏哥哥的脸黑了。
“我的意思是”
他想补救的说道。却被对面男人温和的制止了。
“不用说了你们公司的破事自己解决,解决完了给我去非洲出差一个月,少一天,以后你公司的事情你自己跪着做。”
说完,还看了眼已经僵硬的某人,笑的更温和了。
“怎么,感动的哭了?没见过这么温和的恋爱中的男人?”
靳诏话里的威胁让孙实终于抛弃了自己一贯的直男癌,上嘴就夸。
“靳诏哥哥跟锦小姐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个老叔叔倒是眼睛长在了屁股上,狗眼看人低了。锦不,小嫂子肯定非常喜欢靳诏哥哥,你这么优秀,这么帅气。”
“行,出差半个月,工作跟罗航交接,你做完了,剩下的半个月让罗航去。”
说完,指了指门,示意他可以走了。
孙实走的时候欲哭无泪,但是也深刻的理解了小嫂子在靳诏心里的位置,真是不恋爱则已,这还没追上呢,就已经变成心肝宝贝了,谁说一句追不上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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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最近一段时间,锦和也算是校园里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了,所以她的一举一动也是被很多人看在眼里。
像之前李思思说的,靳诏怎么可能看上一个被退婚的女人,现在这个被退婚的女人,在学校里被许饶穷追猛打,还有一个张修文脉脉含情。
放学了有个大帅哥风雨无阻的堵在门口车接车送,几乎变成了校园里的一道风景。
“今天又是靳诏大哥来接你吗?”
赵真露打趣的看着锦和说道。嘴里的调侃简直是要长在了脸上。
锦和是有口难言,这个事情吧,她不好解释,而且还不能解释。
且又有许饶总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有时候甚至自己上个厕所都在门口等着,也就只有靳诏在的情况下,他吓的跟个兔子似的,完全不敢现身。
听到赵真露的调侃,锦和只是笑笑着转移了话题。
教室里因着锦和的出名,倒是有不少目光借故来看她。现在说她是学校里最出名的校园人物也不为过。
收拾好东西,锦和又一次正常放学。
因为一些事情,她甚至不敢跟赵真露约饭了,还是需要等等的。
门口,张扬的黑色商务车前站着一个俊美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锦和上次说的话让他有了其他的想法,最近的打扮倒是越发的像大学生的样式来打扮了。
原本青涩的装扮,到了靳诏的身上,就像是男神莅临,瞬间就将校园里那还算优秀且帅气的男生比成了渣渣。
此时靳诏一身休闲装,上身着黑色的高领毛衣加上一件外翻的黑色中长款的呢子外套,下身则穿了一条灰蓝色的牛仔裤。长年打在后面的头发被分散了下来,显得有了几分青春的痕迹。俊美逼人。
“靳诏哥。”
锦和一看到靳诏,立马跑上前,动作像是一只碰到青草的兔子一样。惹得靳诏眉眼微挑,似笑非笑的看向迅速向自己跑来的锦和。
锦和觉得自己还可以跑的再快一点,不然靳诏哥长腿一跨过来,就得拥着自己上车,这感觉经历一次羞怯一次。
靳诏像是知道锦和的想法,站在原地没有向前。
“不用着急,看你跑的汗都出来了。”
靳诏笑的温和的看着锦和,从外套兜里取出一条灰色的绣帕,按住气喘吁吁的锦和,用绣帕将她脸上的细微的汗珠吸去擦干。细致的像是一个妈妈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妈妈看着孩子的是母爱,而靳诏看着锦和的,是浓浓的缠绵味道。
只是锦和因为羞怯,低着头。依旧看不到。
像是一腔情谊唱给聋子听了。
给锦和擦完汗,靳诏才将车门打开,让靳诏坐在了车里。
“靳诏哥,你们布局的如何了?再这样,学校里都乱传起来了。”
锦和拿过手帕放在自己的手里,自己擦了下又冒出来的汗珠,她一着急就容易出汗,特别是刚刚跑的这段路,虽然不多,但是百米冲刺一下还是非常的容易 出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