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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女士坐着家里的车到了靳氏的时候,靳诏已经从床上起来去开会了。
似乎有意要晾着徐女士,让徐女士的火气越激越大,甚至已经到了气疯的边缘。因为身边的卡都停了且自己又在国内常年不露脸,她想买个什么,都没办法用靳氏的名义。
直到在家里待到了晚上,久未露面的靳诏才从靳氏离开,不急不慢的回到了老宅。
手里拿着的是最新的照片。锦和三天没有出别墅。拿到的只有在开门送锦国安的照片。
但就是这几张照片,以往还可以抚平自己那颗想念的心,现在却像是饮鸩止渴。越看中毒越深。
深吸了一口气。靳诏看向窗外。
车已经停稳了,阿彪在车上等待着靳诏的指示。车外不远处站着一个衣着华丽,穿着一身貂皮大衣的女人。
明明不是有宴会的地方,却依旧觉得她所在的地方就是宴会,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彰显自己的美貌。
“老板?”
靳诏没有吭声,再次看了眼照片里的锦和,才将照片放在了公文包里随手带着。
打开车门,靳诏的长腿先一步出现在了徐女士的眼前,紧接着就是一个穿着严谨西装的冷漠身影。他的表情被灯光遮盖看不太清楚。但是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了森冷阴霾。
这是她这个儿子很久前给自己的感觉,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又感受到了那逼人的寒气以及可怕的阴霾。
原本抱臂显得灼灼逼人的动作也变得有些尴尬。她不自觉的将手臂放了下来,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只是她的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盛气凌人。看着靳诏没有说话。
靳诏像是没有看到她一般,就这样直直的越过她走进了老宅。这个下马威让徐女士的脸一僵,愈发怒却忍住了。
跟着靳诏进了老宅。好在,这次没人拦着她不让进了。
靳诏径自坐在了主位上,招呼着阿彪等人进了老宅,并没有理会已经坐在一旁的徐女士。
阿彪等人站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对于自家老板已经快憋到变态的样子虽然不想习惯但已经习惯了。
现在徐女士撞到了枪口上,或者是老板有意让徐女士撞枪口的行为,只能在心底里替徐女士点根蜡烛了。
“我们一年没见了,你不至于认不出我是谁吧?”
徐女士忍了忍,看着虽然没有说话但已经明显在等待自己说话的儿子,忿忿的说道。
连个母亲大人也不叫,就这阴霾的性格也亏着有钱跟随了自己的长相,不然会有人上赶着喜欢吗?
“看你在国外乐不思蜀的样子,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有我这么个儿子。”
靳诏阴霾一笑,低头看着桌上干净的可以映出人脸的样子,并没有看向那个明显已经火冒三丈却强自忍耐的身影。
“非要说的这么透吗?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停了老娘的卡?”
徐女士亮闪的高跟鞋穿在腿上,因为怕自己显得没有气势,交叠的双腿倒是不断的变换着方位。企图找出最有气势的动作。
“你儿媳妇在国内等急了。你当然得回来扮演一次贤惠母亲了。”
靳诏顿了顿,说到儿媳妇的时候声音明显带上了一层黏腻而厚重的意思。
“被退婚的小姐?”
听到靳诏说的儿媳妇,向来不怎么关心靳诏的徐女士倒是想到了白清婉说的被退婚的小姐来了。嘴比脑子诚实的直接脱口而出。
“是锦氏的千金,未来靳氏的当家夫人。会比你这个夫人做的称职。我也不会像我父亲那样愚蠢。”
靳诏低低一笑,说出来的话直戳自家母亲的肺管子。丝毫不管对面的女人已经面色红润到要暴起伤人的地步。
“我知道你在国外迷恋一个画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靳诏淡淡的丢出了一句话,话音像是在徐女士的心间炸开,让原本还张牙舞爪的徐女士又坐回了原处。
“你想做什么?”
冷静的谈判,两个有着血缘关系的人脱去了礼貌的伪装,甚至还不如路人关系亲近。
“明天我会带你儿媳妇来,我听说白家的白清婉也来了。我要你”
靳诏低低的说着自己的要求,丝毫不理会对面的徐女士已经一副在看神经病的样子看自己了。
等他说完,对面的女人已经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那个锦家的小姐被你喜欢,真不知道是喜是忧。”
靳诏轻笑着将指节分明的手指放在了唇边,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似乎对自家母亲的形容感到了好笑。
“她会爱我像我爱她一样。你完成了你的任务,保镖我安排,你跟那个画家的事情我帮你遮掩,想双宿双飞还是其他的,你都可以提。母亲你也到了年纪了,想要追求爱情也不是不可以。”
靳诏站起身来,看着明显有些怕自己的徐女士,只觉得可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靳诏想起自己父亲去世才没几天,这个漂亮的女人就已经急切的在寻找自己的出路了,生怕晚一点就被葬送在靳家这个吃人的坟墓里。
人性本来就如此,他并没有怪罪的意思,甚至也一度的认为夫妻间就该如此,什么爱情,什么肝胆相照,那都是世间的蠢人做出来的可笑的词罢了。
唯有利益最长久。
直到,那天,他看到了那双元气满满又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的眼睛,明明怕的要死却依旧想要冲上前去保护心爱的人。
只是坐在车里的一瞬间看到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故事,却让靳诏像是着了魔一般的想要将那双眼睛的主人据为己有。
甚至不惜破坏了两个人之间那不够坚固的爱情。
本来不过是一场无聊的下午一场无聊的好奇心,却越演越烈变成了非她不可,谁碰一下都得死的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