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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惜月收回目光，弹幕的确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先是看向刘一刀。
“刘一刀，你本是我文家死契的奴才，但你如今涉嫌杀人罪，会连累文家，我劝你还是从实招来。”
刘一刀虽然倒在地上，但是依旧倔的很。
“奴才好端端被打成这样，还被污蔑成杀人纵火犯，奴才不服！”
文惜月冷笑一声，“不服？这些尸体，你怎么解释？”
“大小姐随便弄几具尸体就能来污蔑奴才？”
“奴才死不足惜，既然是欲加之罪，奴才认了就是。”
文惜雪也当即站出来，“姐姐，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虽然你对我不满，可这是大娘留下的庄子啊，你也要毁了吗？”
“这也算是你亲生母亲的心血啊！”
文惜月没说话，淡淡地走到那些尸体面前。
弯腰，将那白布掀开。
不同于文惜雪，她虽然也觉得可怕，可死人就是死了。
不会再伤害你。
活人比死人更可怕。
她定了定神，捏住了尸体嘴巴的位置。
“姐姐，你疯了！”
“这都是男尸！”
“大小姐！”
“你怎么能亵渎尸体？”
文惜月根本不管他们的声讨，“小圆！”
“是！”
“撬下这颗牙！”
“是！”
小圆走来，对这尸体完全无感，手起刀落！
一颗牙齿已经落在她的剑锋。
文惜月拿出一方绣帕将牙齿托住，走来递给了京兆尹，“还请大人查验。”
京兆尹微愣了下，随后看向这牙齿。
果然，牙齿上刻着“南”字。
“这居然是南疆人！”
文惜月垂眸，“因为家中遭逢变故，小女多了解了南疆细作情况。”
“若刘一刀跟他们是同党，牙齿上必然也有这个东西。”
小圆忽然出手，“不好，他要自杀！”
刘一刀咬住自己的舌尖，鲜血从口中不断流出来，而小圆比他更狠。
卸掉他的下巴，点住他的穴道，直接拔牙。
随着刘一刀一声惨叫，混着血的牙齿落在了小圆掌心。
京兆尹亲自上前，用刚才的绣帕将牙齿拿过来对比了一下。
“果然是都有南这个字！”
他冷哼一声，“刘一刀，你还不招？”
刘一刀没死成，但因为咬了舌头，现在没办法说话。
京兆尹想了想，又转头看向孟翠华。
孟翠华现在已经冷静下来，虽然满脸泪水，但是吐字清晰。
“奴婢并不知道什么南疆细作，不信的话，大人将奴婢的牙齿拔了就是。”
文惜雪如今看不清楚形势了，所以选择不说话。
“刘一刀，本官问你什么，若是对的，就点头，若是不对，就摇头，明白？”
京兆尹懒得跟孟翠华废话，直接站在了刘一刀面前。
“但凡敢欺瞒本官，别怪本官大刑伺候！”
刘一刀当即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昨晚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刘一刀瞳孔猛缩，使劲地摇头。
似乎是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