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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未来的侧妃？”
“是皇上亲自定下的婚事。”
“呵，所以，现在只是一个草民？”
文惜雪虽然不怎么愿意承认，但还是点点头，“是。”
“一介草民，居然在本公主面前自称我？真是好教养啊，不知家学渊源何处？”
文惜月直接别过脸，千万别说是文家，丢死人了。
文惜雪也许是因为之前发过誓了，没有攀扯文家，真是咬着唇不说话。
凌云菲嗤笑一声，“连个家族都没有，居然也敢在本公主面前露脸？”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伺候本公主，好啊，本公主还少一个马前奴。”
文惜雪的脸色一白。
她是来恶心西陵公主的。
像是这样高贵的人，最不屑跟人争东西。
若是话里话外说清楚五皇子心怡的人是她。
公主定然心中恼怒。
可顾念到公主本身的身份跟尊贵，不会跟她计较。
但公主肯定不会选五皇子了。
她就是五皇子身边，唯一的女人！
可没想到，这个西陵公主还真是胆子大，在北齐地界上，居然敢这么使唤她一个贵女！
真是不把北齐放在眼里。
她下意识想要朝着皇贵妃求助。
但皇贵妃已经去休息，她根本找不到人帮忙。
情急之下，回眸泪汪汪地看着文惜月，“姐姐……”
文惜月：“……”脏话满心脏飘！
乔丹莎冷声说到，“雪儿小姐，我年长你几岁，但也不敢自称你姐姐，高攀不起五皇子府。”
文惜月顿时反应过来，也很恭谨地开口，“臣女自然也不敢。”
乔丹莎又恍然地开口，“也许咱们两个误会了，也许她是叫的别人呢？快让开。”
“是是是，”文惜月忍着笑，赶紧让开了位置，“不敢叨扰公主跟准皇子侧妃交谈，臣女等先退下。”
说着就赶紧躲开，完全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文惜雪的唇都要被咬出血了。
为什么“万人迷”特效又不不管用了。
凌云菲靠着旁边的软垫，嘲讽地打量着眼眶通红的她，“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过去跪下，本公主要骑马！”
文惜雪想反抗。
可眼角的余光看到不远处似乎有快马奔来。
也许是有人获得头筹，赶回来了。
无论是谁，以后定然前途无量。
她深吸口气，一脸的楚楚可怜，“是，公主。”
说完，便走到了不远处，在凌云菲马前跪下，似乎就这么安静地等着公主踩着她的背上马。
但是她满脸泪水，哭的一抽一抽的。
稍微练过武艺，且能狩猎的武将，绝对能发现她的不对。
而且她跪着的位置，稍微抬眸，就看到谁拔得头筹回来。
凌云菲似乎也是真的来了兴致，扔下酒杯缓缓走来。
等到她走到文惜雪面前的时候，那小将已经骑马赶到。
文惜雪当即哭出声，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模样，真的是我见犹怜。
但凡有点怜香惜玉之心的人，都会多问一句。
果然，那人就真的停下来，“公主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