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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惜月的眼泪瞬间落下。
从前听到这样的话，就只觉得甜蜜。
而今，倒是平添了几分苦涩。
如果她真的挣脱不了命运，那往后余生，他该怎么办啊。
“好了，不要想这些了。”
冷翊修拉住了马缰绳，“走，趁着现在街道无人，我带你策马奔腾！”
文惜月也当即回过神来。
“嗯！”
马儿当即飞奔起来。
晚上的风有些凉。
秀发也跟着风不断飞扬。
会贴到男人的脸上。
会钻进男人的衣领。
一丝一丝，一缕一缕。
千丝百缕。
都钻入了他的心。
等送她回到文家的时候。
冷翊修总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像是跟着她飞走了一样。
如影随形那般。
他轻叹一声。
轻轻抚摸了自己的心口。
也许是被文惜雪的情绪影响到，心口就像是压着一块石头一般。
所以一个人骑着马，就这样在京城里面胡乱走着。
慢慢地，走到了京城边上。
这里有一处树林。
是专门建造起来做景观用的。
只不过，因为当今皇帝的想法每天不一样，这里的建造就做了一半，如今搁浅了。
但因为这里是为皇帝建造的地方，还是吸引很多人来这边观看。
时间长了，这边的居民也就多了。
如今大晚上的，还有很多店面开着。
他索性下了马儿，坐在一处茶馆之内。
这里的茶并不好，不过坐下之后，就听到隔壁雅间有声音传来。
雅间多是用竹子给做成的，隔壁说话的人虽然已经压低了声音，但他内力好啊，足够听得清清楚楚。
“系统，我真的要去吗？”
这是文惜雪的声音。
因为这女人总是针对月儿，他倒是一直关注着。
只不过，系统是谁？
他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文惜雪反而又开口了。
“可我现在已经是五皇子的人了啊，你让我这么做，五皇子怎么办？”
“系统，你的万人迷特效还能改变人选？”
“最后的选择？”
“不行，我现在不能接受。”
声音极为愤怒。
雅间内也沉默了片刻。
冷翊修对文惜雪极为戒备，更担心她口中“系统”的身份。
他眯了眯眼，走到了竹墙旁边。
茶馆本就是为了雅致，所以建造的时候并没考虑到偷听还是其他。
实际上，若是有歌舞伎在，隔壁的人过一过耳福也是好的。
因为这样的人，下一次还想着来。
所以站在这里，就能透过竹子之间的缝隙，看到里面的情况。
对面雅间之内，只有文惜雪一个人。
难不成，刚才那个“系统”离开了？
还是说，那“系统”会用小鸟或者其他小动物传递自己的想法？
但很快，他否定了之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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