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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也只是喜欢木匠活,倒也不曾跟文家有什么过节。
【也许真的是自导自演呢】
【也许是跟文登科有关系,应该去问问大舅哥】
【不是为了陷害文家吧,或者是陷害其他的皇子呢】
【思路跟格局要打开】
【没人知道这件事到底会引起什么蝴蝶效应】
【可怕】
文惜月想额理想,还是去见了文登科。
自从被降职之后,文登科的官职小,不用上早朝,倒是清闲了很多。
因为跟六皇子死亡的事情有点牵连,最近也不用去应卯了。
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府内。
“兄长,”文惜月端着茶点走了过来,唇角带着几分笑意,“先吃点东西再练剑吧。”
文登科将手中的长剑收回了剑鞘,小跑过来,擦了擦手,拿起来一块茶点就吃。
“小妹,你的手艺见长啊。”
“兄长,”文惜月看他吃的差不多了,就递过了茶水去,“昨晚六皇子跟你,都说了什么啊?”
文登科指了指房间里面的书桌,“他说,这个是欠我的,非要还给我。”
“你还记得吧,那会儿父亲经常讲学,那会儿我们年纪还小,就喜欢上树掏鸟,下海摸鱼的。”
“六皇子跟我闹着玩,不小心打碎了我的桌子。”
“这件事父亲知道了,让我不许跟六皇子要赔偿,还让我给六皇子道歉。”
说到这,文登科就心烦,“那会儿我心气高,没道歉,也不要任何赔偿,跑走了,这件事,不了了之。”
文惜月点了点头,“所以是因为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六皇子才亲手做了书桌还给你?”
“可如果是这样的小事,怎么会停留那么久?”
文登科眨眨眼,觉得手中的茶点不香了。
“你不会帮阿修那混蛋来调查案情的吧?”
文惜月笑了笑,“就是随便问问。”
“得了吧,我知道,出嫁从夫,你心里啊,就没有我这个兄长了。”
“怎么会。”
“还不承认?”文登科撇撇嘴,“哼,那混蛋在房顶上呢, 就等着我招供。”
文惜月:“???”
然后,她就看到,一袭白衣的冷翊修,从她的眼前,缓缓降落下来。
文登科可不受这窝囊气,当即出手就打。
两个人过了几个回合才停下来。
冷翊修拱拱手,“兄长进步神速,修,不是对手。”
“就会拍马屁,”文登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吧,还想知道什么。”
冷翊修看了看文惜月,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才回答。
“就是刚才月儿问的,只是还桌子,不至于停留那么久。”
并且看文登科的态度,对这个六皇子,还挺烦的。
两个互相看着都不顺眼的人,怎么就能聊那么久?
文登科很是烦躁,“我也想知道啊,他昨天真是赖着不走啊,我几次说有事情,他都不肯离开。”
“还有,他还邀我一起喝酒,我没答应。”
“我后来实在是不耐烦了,就直接要送客,他还厚脸皮赖着,说在这里更安全。”
冷翊修上前一步,“你还记得吗?他说你这里更安全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什么态度?”
文登科皱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
“那状态,像是在开玩笑,但是我看他的时候,他好像还不敢看我,躲躲闪闪的,很明显是在说谎啊。”
冷翊修问道,“那他临走之前,可还跟你说过什么?”
“说了,”文登科坐下来,喝了几口茶,“他说我是他知己,这书桌就是我们情分的见证,这不是恶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