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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能。
那可是个比她的时钟都严苛稳健的家伙。
手机被用完就丢，放在一旁远远的床头柜上，顾双将空调订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然后就裹着毯子闭眼入睡了。
清晨，她是被收到消息的声音惊醒的。
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将发声源拿过来，夏天的太阳即便隔着窗帘也带着毫不客气的光线和热气，顾双迎着刺刺的光眯眼看了看。
——[老板这么忙的吗]
是林子成。
时间，早晨七点。
顾双缓了一会儿，待刺眼的感觉过去，打字道：
[嗯哼 那当然]
——[跟谁有约？]
——[不考虑带你的打工人认识认识扩充一下人脉吗]
——[真是个不懂培养员工的老板，小心我跳槽]
盯着那几行话反应了一会儿，顾双才仿佛找回了自己的脑子般眯了眯眼，细眉蹙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慢吞吞回道。
[跟男人]
[所以你不用认识]
[乖哈 下次带你玩儿]
林子成垂眸凝视着那三句话。
在她面前仿佛没穿衣服的滑稽感让他觉得荒谬且好笑。
这种感觉他只在顾双这里体会过。
而且不止一次。
就好像一直以来永恒且持续的某种黑白色秩序被强行闯进一排色彩奇艺的代码。
删不掉，赶不走，而他依旧冗长繁琐得运作着，却总是控制不住将目光投向那个灿艳的地方。
老爷子之前总夸他敏锐，可在他看来，某些方面，顾双才是他见过最敏锐的人。
没再回复，林子成平淡得拿起面前摆得像艺术品般精致苛刻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他可没兴趣给自己的早餐撒上一层玻璃渣当调味剂。
作者有话要说： 日六失败，明天继续努力。
国庆快乐啊宝子们！晚安mua mua 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