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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对林牧来说，杀戮真的不算什么。
死亡只不过是生命的另外一种开始。
“白虎王，我想询问个问题，这块古玉从何而来？”
林牧淡然问道。
白月可以任性，白虎王却真不敢得罪林牧。
这家伙，简直是疯魔。
连幽族三百万生灵都说杀就杀，白虎王现在不敢确定，若他再激怒林牧，林牧会不会把绝岭给屠了。
“此古玉是月儿出现那天，还在襁褓之中时，就在她身上之物，我怀疑与她的来历有关。”
白虎王道。
闻言，林牧心头微震。
这古玉，居然是白月的襁褓之物？
他忽然想起，他见到白月的第一眼，似乎那时就觉得，白月给他一种亲近之感。
难道白月是他的妹妹？
可白月身上又没有林家之魂，说明她不是林家血脉，这又是怎么回事？
换做凡夫俗子，或许会怀疑沈北溏在林南之外，还有其他男子。
但林牧知道，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女子生育，未必就要和男子。
他见过生育之河，女子饮用了里面的河水，就会剩下孩子。
也有做梦梦见神明怀孕，遭受雷击怀孕等等。
不过不管如何，只要白月有可能是他的妹妹，林牧就不可能再用之前的态度对待她。
他忽然伸手，对着白月的眉心一点。
白虎王心头一紧，下意识以为林牧是要对付白月。
但他还是控制住自己有任何异动。
若林牧真要杀白月，他根本拦不住，反而若林牧没有这个意思，他出手阻拦的话，很可能会激怒林牧。
林牧当然不是要杀白月。
他在白月识海里，留下了一道神魂印记。
这印记，将来在白月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保护白月。
林牧神魂何等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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