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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非好笑道:“这么些醋,哪年吃的完?”
邱大嫂随口说:“无碍,我本爱吃醋。”张子非扑哧笑出声来。邱大嫂恼道,“不是那个吃醋!”
“我知道我知道。你若不爱吃醋也吃不完这些。”
遂知道赖先生已去过镇江。好在薛家在镇江亦有生意,张子非干脆赶了过去、见机行事。
没两天,果然出事了。有个货郎死于街头,手里捏着半截糙纸,上写了乳母嬷嬷长孙之名。县令径直依受害者给的线索抓人。货郎的街坊说,有位斯斯文文的少爷跟货郎媳妇私通。偏那货郎媳妇相貌丑陋,平素压根没人愿意跟她私通。此事好生有趣,霎时传开。乳母嬷嬷全家倒还算淡定,只说冤枉、没什么举动。
张子非当即命人快马赶到金陵报信。薛蟠听罢直翻白眼:“魏慎可能是舒服日子过得太久,已经开始脱离群众了。”小朱嗤笑。
卢慧安想了半日:“有何大漏洞?”
“咦?你没看出来?”
“没有。”
“可知卢大掌柜和魏慎一样已经脱离群众了。”薛蟠站了起来,“贫僧近日得了几首好诗,找文友显摆去。省得有闲人说斗诗会那日贫僧不作诗是江郎才尽。”
小朱悠然道:“你可得找个好文友,撑场子能砸倒一片的那种。”
薛蟠挤挤眼:“那个自然。比如说贫僧的旧相识、数年前头一回见面便相谈甚欢的那位大儒、应天府的父母官贾雨村什么的。”小朱微笑。卢慧安横了他俩各一眼,没说话。
薛蟠果然换了新僧衣写上拜帖去求见贾雨村。贾雨村本来就敬他有个舅舅叫王子腾,前些日子又知道这和尚开口闭口皆阁老大员,愈发不敢怠慢。听了传点,忙具衣冠出去迎接。
二人到书房坐下,薛蟠笑道:“贾大人今儿可得闲么?”
贾雨村道:“倒也没什么公务。不明师父可有赐教?”
“阿弥陀佛,贫僧哪里敢当。”薛蟠道,“这几日贫僧闲的很。又恰逢花前月下、气暖风和,遂得了几首闲诗。今斗胆袖来托大人看看,贫僧的诗才可是早已尽了内囊儿?”
贾雨村岂能不知道前几日他被斗诗会踢馆之事?哈哈大笑,指着他道:“原来不明师父还记着呢。”遂拿起薛蟠的诗稿。
薛蟠哪里会写诗?不过是从后世抄来的传世名句,没有不好的。贾雨村一壁看一壁拍案叫绝。“字字珠玑啊!些许孺子小儿班门弄斧,真真可笑。”遂命手下文吏将这几首诗抄录出去传给人瞧。薛蟠慈眉善目的合十诵佛。
待文吏走了,薛蟠才说:“贫僧平素也没那么大脾气。当日碰巧被手下一个掌柜惹火了,心情不好。刚回到家竟遇上踢馆,才撒气给他们没脸。”
贾雨村笑道:“何须跟小人置气。”
“倒不是置气,是好笑。”薛蟠吃了口茶道,“那掌柜贪墨公帐被贫僧抓到,竟说是伙计们联手做的!他若栽给帐房也算能耐。贫僧说,难不成假账也是小伙计写的?他竟说正是。这赃栽得太蠢。小伙计十个有十个不认得字,漫说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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