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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海收起画像启程。
仆人大叔的原版画像,薛蟠干脆藏在怀中跑到小西院。进里头瞧了半日朱婶教宝钗宝琴做点心,又瞧了半日姚大夫收拾药材,终究没敢取出来。
思来想去,踩地道往忠顺王府的别墅去了。乃悄悄寻到十六给他看,十六不认识。
直至黄昏时分法静师叔才回来。他被那个高瘦子察觉了,绕着金陵城走了两圈。最后对方终于以为甩掉他,才折回客栈换了身下人的衣裳,翻墙进了甄家。
薛蟠懵逼了。“啥?哪里?”
“师侄你耳朵没出问题,风也不大。”法静合十道,“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应嘉府上。”
半晌,薛蟠磨牙:“甄家那个老太君究竟脚踩几条船!”难怪原著里头倒台比荣国府还早,太上皇还没死他们就抄家了。这么看八成是牵连上了朱大爷他爹。
“进了他们家之后我就找不着人了。”
薛蟠呵呵两声:“九成在许公公藏过的什么鸿儒院你信不?”
“不信。”法静道,“贫僧去过,没有人。”
“哈?”薛蟠皱眉。半晌问道,“与鸿儒院地道相连的那座空宅呢?”
法静一愣:“没看。”
“晚上咱们俩同去。”薛蟠思忖道,“在哪里的概率比较大。”又想了会子,“叫张子非一起。”
是夜二更,张子非和两个和尚悄悄换上夜行衣,直奔与当年许公公跑过的空宅。围着外头转两圈翻墙而入,屋内没有人。
月光甚明,张子非查看片刻道:“这儿有人近日来过,地上连灰尘都没有。当是恐怕留下痕迹才清扫的。”
法静鼻子动了动:“香味。”
薛蟠也吸了两口子:“没有啊。”
张子非道:“是你们庙里烧的香烟味。并不淡,不明和尚你没闻出来?”
“额,你俩提醒后闻出来了。”
三人遂回到堂屋查看,果然寻到些许香灰痕迹。又查两边的厢房。东厢连屋子都没扫,地上、桌案上多宝阁上厚厚的灰尘。西厢房干干净净,接桌上亦有香灰。连接地道的铁板毫无遮掩的摆着。薛蟠想起来,这地方当年被锦衣卫从书房查出密室、并从厨房查出地窖,便过去瞄了眼。书房遍地灰尘没有清理,密室的墙也没重新封起来。再去厨房,此处却清扫过,灶台上留了一抹香灰,下头有些木板横在地窖之上。
法静搬开木板,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薛蟠皱眉,低骂了声国骂。毕得闲那人性子骄傲,就地排泄这种失礼的事定然觉得屈辱。乃掏出蜡烛预备点上。张子非摆摆手:“你那蜡烛有味儿。”说着从自己怀中取出火折子晃动,点燃了她自己的蜡烛。
这地窖很大,足有三丈见方。地面是灰土夯实的,上留了些痕迹,很好辨认出脚印和拖拽痕迹。某人的尿痕还没干,且有不少血迹。张子非指着地上几道土痕道:“这是鞭子。毕先生少不得受了些皮肉之苦。”
法静诵佛。薛蟠咬牙道:“欺负不能反抗之人算什么本事。”
乃取出卷尺来测量脚印和步伐的大小,借着烛光以炭笔大略描画眼前场景。他的绘画技巧实在太烂,张子非看了两眼看不下去,默然将蜡烛交给法静,自己拿过家伙接着画,并顺便画下了脚印。
在场有三个人的脚印。其中一个极浅且踉跄拖拽,显见是毕得闲的。另外两个皆为靴子。当中一人只有一路脚印进出。另一人进出四次,在地窖内走来走去,且立在毕得闲跟前的脚印颇深,鞭痕就在左近。对老毕下手的应当是他。从步伐来看,只进出一回的那位步伐大,可知他高些;另一位步伐与法静差不多,当是中等身材。高个子进门的脚印颇深,大概扛着毕得闲;二人出门的脚印深浅相当,估计体重差不多。粗略判断就是原本住在老孙客栈楼下的那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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