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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深吸了口冷气,缓缓回过身。王全家的已面如土色浑身战栗。外室冷笑一声,喝令拿下。王全家的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阿殊悄悄拉了拉母亲的衣角:“这野葛哪里不妥当么?”她母亲只不答话,喝令将王全家的拖出去当堂打死。
王全家的急了,惊呼:“是老爷让我放的!”
外室后退两步,咬牙喝到:“胡言乱语!老爷最疼殊儿不过,安能让你在她屋中放这种东西!”
“果真是老爷之命!”王全家的哭得满脸是泪,“我老子娘、我男人全家都在那府里,老爷之命哪里敢不从!”
阿殊急了:“这个是什么?”
王全家的摇头:“奴才并不知道,本是老爷让人送来的。”
一个丫鬟大喊:“莫不是那府里的太太?”
“不是。”外室娘子定定的说,“我见过太太,甚是慈悲。若非她睁只眼闭只眼,我只怕早已配了不知什么男人。”沉思良久,慢慢的说,“先将王全家的关去后头,待老爷回来再做定夺。”
下人们面面相觑。一个婆子上前两步,看看主子的脸色,终于没敢开口。
外室命女儿去她屋里,娘儿俩闭门不知说了些什么,两双眼睛肿成四只桃子。
薛家派了位大婶跟这家嘴碎的奴才套了半日的话,悉数套出来。张子非琢磨许久猜不出钱将军捣什么鬼儿。阿殊母亲自小受的是官宦人家教育,知道那些规矩。既然有心让女儿嫁给夏公子,必不会许他二人时常相见。钩吻不是替司徒暄预备的。
偏这会子,手下人送来了一封厚信。为了替准琼州知府徐大人造势,熊猫会的现任代笔大神西江月写了几篇诗文,预备送给前任代笔大神梁廷瑞,让他夸赞给京城士林听。
将此事安排妥帖,张子非忽想通了钱将军之计。虎毒不食子,人毒却食子。西江月之母、阿殊之父,皆如此。乃急寻司徒暄到他的乐器行相见。
司徒暄这几日也试探过钱将军,此人一壁表忠心,一壁说女儿性子娇嗔、还请三爷担待。司徒暄说有人在暗窑子里看见他和关左将军,他指天起誓自己是让那姓关的强拉去的。司徒暄愣是没看出破绽,也实在舍不得这么高位的一名武班大员、没敢说破。他倒是等着张大掌柜给消息呢。
张子非沉着脸告诉他,钱将军及他所派仆妇皆暗示阿殊母女,夏公子笃定会娶阿殊为正妻;并小姑娘屋里有宝剑和毒盆景。司徒暄愕然。张子非乃正色道:“钱将军岂止对三爷不怀好意,他明摆着是预备下埋伏诬陷三爷。”
“此话怎讲。”
“锦衣卫如今重新调查十几年前御林军关大将军灭门案。依着种种迹象,此事是在茶楼演龙阳春宫那位所为。”
司徒暄拍案:“我父王早说过许是他做的,愣是没人肯信!”
张子非奇道:“端王何以知之?”
“关大将军得我皇祖父信任,便是有一回单枪匹马从乱军中将他救出。”司徒暄哂笑道,“彼时皇祖父还是太子,早已昏死过去,并不知情。那事儿,倒是关左将军出力更多些。眼看着太子要醒了,关大将军喊他兄弟去弄水,一人独占功劳。关左将军当年才十七岁,只是他堂兄身边的亲兵,还能如何?”
“便是因为这个,他杀了堂兄满门?”
“许是心虚,战事大抵平定后,关大将军宁可提拔些本事逊色些的同族兄弟,待他却打压得好不厉害。”司徒暄冷笑道,“但有关大将军一日,龙阳春宫那位这辈子休想出头。”
张子非点了点头,又道:“时隔多年重提旧事,老圣人这年岁、哪里愿意承认自己弄错了救驾功臣?就算有证人证据也多半不会相信。但凡锦衣卫查到关左将军头上,钱将军撺掇他造反……”
“嘶……”司徒暄倒吸了口冷气。半晌道,“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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