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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枝巷钱将军外室家大清早来了个客人, 乃夏公子跟前随从。外室娘子心中慌乱, 捏着帕子出来相见。
随从打了个千儿, 也不敢坐,只小心翼翼道:“太太,小的是……私自过来的。”
外室娘子定了定神,含笑道:“无碍,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随从迟疑道:“前几日,我们爷们路过贵府。跟着来的那小崽子偷偷告诉我, 他觉得贵府有些事不大对。他也跟爷们说过,爷们觉得他小孩儿家胡思乱想、没留意。奴才反复斟酌多日……”
外室心下已有不大好的预感,定定的道:“他说什么。”
“他说……”随从又纠结会子, 硬着头皮道, “他有种,贵府的人把我们三爷当姑爷的感觉。”
外室心中咯噔一声, 又隐约松了口气:自打知道了那盆钩吻,娘儿俩一直在推测老爷究竟有何目的。想来与这个相干。“三爷?夏公子不是长子?”
随从一愣:“不是。我们大爷性子和软,二爷不管事, 里里外外都是三爷在忙。”
“夏老爷呢?”
“夏……额,我们老爷, 出门办事去了。”
“贵府三爷可定亲了?”
随从叹气:“心上人早都有了。偏那位嫌弃我们家是高门大户、规矩多得烦心, 不肯嫁。三爷自己提出不纳姬妾通房也不置外室, 她还是不愿意。”
外室娘子闭了眼。高门大户、规矩多。“我猜‘夏’并非三爷真姓。我们老爷可知道。”
“自然知道。”随从苦笑, “正因为钱将军知道, 三爷才觉得那小子想多了。”
外室冷笑:“依着小女的身份, 想是连贵府门槛都进不去的。”
随从慎重道:“正是。”
外室凄然,捏紧了手帕子:“我明白了。你走吧。”
随从行了个礼,正要退出去,忽闻外头一阵大乱。外室皱眉,命人去探探。不多会子,一个仆妇满面尴尬的回来说:“太太,那个……没什么事。”随从再行一礼,走了。
仆妇立时低声道:“太太,去瞧瞧姑娘吧。”
外室忙赶到女儿屋中。两三个奴才神色古怪面面相觑,地面滚满了茶杯茶壶。阿殊托着下巴坐在长案前,案上摆着一只剑鞘,和,一把剑柄。没有剑。
阿殊举起右手,手中擎着张巴掌大的纸条。“这是剑鞘里倒出来的,母亲看看。”
外室娘子一看,纸上写着:此利刃削铁如泥。若非存于剑客之手,不免冲动误伤。特取之。字迹正是上回提醒钩吻的梁上君子。外室怔怔的看着纸条,良久问方才何故吵闹。阿殊扭头看了自己的贴身丫鬟一眼。丫鬟心知不妙,双膝跪下。
阿殊努努嘴道:“她,方才闯进屋来,惊呼‘姑娘,大事不好。’未语泪先流。说夏家来人了,话里话外都是我配不上他们爷们,奇耻大辱云云。竭力撺掇我争口气,拿把剪子去寻他们理论。”乃嗤道,“口里一壁说剪子,眼睛一壁朝墙上张望。我顺着她眼神望见镇宅宝剑,心想,剪子顶什么使?”
她母亲深吸一口气:“你便摘了剑。”
阿殊点头:“仔细回想,她扑上来拦阻,其实是把旁人给隔开、便宜我好生取剑。拔出来居然只是把剑柄,她先懵了。”歪脑袋看着那丫鬟,“削铁如泥。你是盼着我把夏家的人杀了?”
丫鬟蓦的绝望,眼中泪滚如泉:“……冤枉,奴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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