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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上你们那儿打个招呼的。”张子非苦笑,“船到近前方想起来,令祖父和严先生年岁都不小了。四位老人家,两套衣裳,岂不尴尬?故此我直接把船摇了入此岛。”
穆少将军愕然:“你认得水路?”
张子非笑了起来,不自觉昂首挺胸。“水路、陆路,认起来本无多大区别。无非是方位、标志性物体罢了。我既来过一回,自然认得。”
穆少将军眼中闪了闪。“寻常人只来一回必是迷糊的。”
“我并不是寻常人。”
穆少将军盯了她半日,点点头,看不出真相信假相信。又手指身后的竹棚子:“那封书信是?”
“我写的。帕子也是我的。”张子非晃了晃手中的帕子。
穆少将军含笑道:“包着什么?”
张子非径直解开上头的小结子,露出一帕子的贝壳、海螺,五色缤纷。她抬抬下巴:“方才海滩上捡的。”
“好看,只只皆好看。”穆少将军赞道,“张大妹子好眼光。”
张子非瞥了他一眼:“夸得真尴尬。”
“并无半字虚言。”穆少将军没事人般转了话题,“你的书信只是个诱饵?”
“对。”
“诱谁。”
“你身后这位大叔。向老前辈一看见他就放心不下,因为他模样长得太憨厚。”张子非手指头拨了拨帕子里的贝壳,“大将军说,长得聪明的多半是真聪明,长得傻的多半是真傻。唯有长得憨厚的,里头少说有一小半在装憨、实则内里藏奸。他俩原本就商议着使个什么法子来试探试探憨大叔,可巧我来了,方想了这么个主意。没见竹子还翠着?且有新鲜竹子的清味。两间棚子都新修没几日。”
穆少将军思忖道:“我也觉得纳闷儿。隔壁屋里那么多灰尘,像是闲置了大半年。如何竹子依然翠绿?”
“我来之后第二天,二位老前辈开始修竹棚子。谁知刚修好、大叔就来了。”张子非耸肩,“本想等着看他能有什么反应,等了多日没见动弹。”
“如何没见动弹?他不是给二位向将军留了书信?”
张子非一愣:“留在哪儿?”
穆少将军奇道:“你们不曾查看么?”
张子非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啼笑皆非摇了摇头:“真是……人闲久了脑子会打结。因为没听见他放信号,故此不知道他来过。这儿离我们住处实在有点远,没事我们也不往这边走。隔几日溜达一趟,见东西没被动过便回去了。”
穆少将军不知该不该信她。陷阱布置得忒精细,又是撒灰尘又是踩脚印子。难不成布置完了就作罢?不仔细查看鱼儿可曾上钩?
张子非道:“留了什么书信?我瞧瞧。”穿过穆少将军和憨脸汉子身边,大步流星朝隔壁竹棚子走去。
乃先后掀开两只竹奁才取到信,一目十行扫下来,挑眉转身,手举起信扬了扬:“大叔什么意思?你不知道那套青铜编钟早已不在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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