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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他在内的暗卫们紧紧盯着夫人的一举一动。不过这些天夫人乖乖待在蓉苑中,未曾出门,倒也显风平浪静。
然而岳河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紧张感,仿佛头上悬着一把利刃。
悬挂着利刃的绳子,被一簇看不见的火焰慢慢舔'舐着,以一种缓慢又让人焦虑的燃断。
你不知晓刀刃落下的准确时间,故而此前的每一刻钟都是煎熬。
如今夫人出门了,岳河反而有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爷,要不属下亲自跟去瞧一瞧。”岳河迟疑道。
谢沉绛勾起嘴角,眼底却无一丝笑容,“我倒要看看,她要见谁。”
气压沉沉,仿佛是严冬里迎面刮过来的风雪,也好似渗入冰冷河底的锐利兵器被捞出水面的刹那,寒气四溢,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岳河眉心一跳。
听爷这话,他是要亲自过去?
这一刻的岳河觉得,倘若岁岁夫人没有自寻死路,以爷如今的身份与对她的喜爱程度,她往后前途绝对不可限量,说不准有朝一日能坐上贵妃之位。
如若她出身再好些其实也不用好多少,哪怕只是个寻常七品官员之女,都极有可能登上皇贵妃,又或者是那一国之后的位置。
真是,可惜了
另一边。
颜茵从蓉苑里出来,拐入闹市。
大宁的国风开放,并未有禁止书生议论朝政一说,宁高祖还曾微服出巡,至一茶馆中听百家之言。
在前往聚贤庄的路上,颜茵听见有两个书生凑在一块儿说。
“朝中忽然冒出个七皇子,竟还是原来的督察院副督御史,这事真是奇了,今上也不怕旁人混淆皇家血脉吗?”
“我听闻那位七皇子与今上是有几分相似,混淆倒不会。而且早些年太虚道长算过一卦,算出七皇子不宜养在宫中,否则会早夭。今上不得已才把人送出去。”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位殿下还是督察院副督御史时,就颇有建树。听闻前段时间扬州那一块的贪官污吏被他扫了个干净,还牵扯出当地官员与朝廷命官勾结,一同贩卖毒物”
“那真是不得了,看来如今的局面得再变一轮了。”
颜茵从旁边走过,两名书生的对话钻入她耳中。
她急着去见兄长,这段对话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听过就算了,并未深思。
北街住着的是京中普通百姓,而像聚贤庄这样专门迎接达官贵人的大酒楼,并不在北街。
在即将离开北街时,颜茵找了个借口,把身旁的小满支出去。
小满的年岁比颜茵还小些,小丫头很是单纯,哪怕先前已着过一次道,但完全没往颜茵是故意的那方面想,只以为当时她真是被卖艺之人吸引。
这次颜茵喊她去买点心,她听话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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