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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销短信。”
顾一念憋着笑,“沈经理,要不别忍了,你先主动求个和?”
沈月歌瞥了她一眼,“你站哪一头的?”
“朝阳区吃瓜群众这头。”
“那就闭嘴!”
顾一念哼了哼,“憋死你得了!端着也不怕累!”
月歌摸索着手机,面上一派平静。
“对了,那天晚上,你脸色怎么那么奇怪?”
顾一念装傻,“哪天晚上?”
“咱俩去警局那晚,我出来的时候,你脸色很不对劲儿。”
“有吗?”
顾一念摸摸脸,“没有吧,就算有,肯定也是冻的。”
沈月歌眯起眸子,“虽然不知道你在隐瞒什么,不过,顾一念,你模样太心虚了。”
顾一念嘴角抽了抽,“现在说你的问题,你扯我干嘛,别转移话题。”
“前面的,说话声音小点行吗?让不让人看电影?”
后来有男的冲她俩吆喝起来,沈月歌闭上嘴,冲着顾一念做了个手势:别被我发现。
顾一念回:谁怕谁?
正说着,顾一念的手机响了,她一看,眉梢就挑了起来,然后将手机拿到沈月歌面前,“你们家小狼狗挺受欢迎嘛。”
手机上,陆骁的朋友圈,发了一张探班乔聿北的照片,而照片里跟乔聿北一起合影的还有杨若欣。
杨若欣就站在乔聿北的旁边,两人姿势很近,照片里看上去,就像是杨若欣在乔聿北怀里一样,她一手比“v”,另一只手抓着衣襟,笑得十分甜腻。
沈月歌面无表情,起身就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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