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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毅很是满足的看着叶淮,转身走到行李箱旁,从里拿出一瓶药剂和一根针筒,取出针筒抽取药剂,随后插进叶淮的大腿里,将针筒推到底。
很快,叶淮又清醒了过来,看着卢毅将针筒抽了出来。
恢复意识后,那疼痛感又再次袭来,只见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脚在努力摆脱椅子的束缚,铁链已经勒进肉里,即使无法挣脱出来,但叶淮还是本能的用尽全身力气,连被固定在地上的椅子腿都有些松动。
“你,你给我打了什么药?”
“放心,对你身体没有什么副作用,就是一种兴奋剂,免得你老是晕死过去,那样就不好玩了,而且这种药还能抑制你体内的夸特能量,这样你的洫子就不会突然出来了,毕竟是默洵的洫子,我还是有些担忧的。”
随后目光转向叶淮的脚,原本好端端的脚掌已经被砸进水泥地里,连地上的水泥砖块都生出几道裂缝出来,血和肉已经和鞋子混合在一起,就像被挤压到扁平的肉饼,只是肉馅有些外溢,可见那一锤力道有多大。
“这一下是不是很享受?啧啧啧,脚趾里的骨头,应该碎的差不多了,可惜整个形状差了点,你看,右边的肉比左边多一点点,显得不太对称了,肯定是我这一锤用力不太均匀,来,换个脚试试。”
卢毅自言自语的欣赏着叶淮的脚,要是旁人看到,一定以为卢毅有强迫症。
没等叶淮反应过来,卢毅举起铁锤,瞄准了叶淮的另一只脚。
“哐啷”一声,铁锤再次重重落地。
叶淮的嘶吼声再次响彻整个房间,但很快嗓子已经不堪重负,这次没喊多久便没了声音,只剩下满脸青筋的叶淮张着嘴无声的吼叫,唾沫只能顺着张开的嘴留下来,根本不能合上嘴。
“怎么没声了,这么一会就不行了吗?我这砸的可比刚刚那一下对称多了,你也不夸夸我。”
随后卢毅又从箱子里取出手套戴上,走到叶淮身旁捏住他的双腮,此时叶淮的额头已有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整个脸色也是苍白,嫣然一副生命垂危的样子。
“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叶淮的声音变得沙哑,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已有三两字句破了音。
“哪里够了,我还没够呢,来,咱们继续,这次换腿骨,我看看腿骨折断的声音够不够清脆。”
卢毅转身拿起桌上布袋里的锤子和锥子,再次走到叶淮面前蹲了下来,举起锥子对准叶淮的小腿胫骨,有模有样的比划着锤子的落点。
叶淮看着离自己这么近的锤子,拼命的摇着头,随后下身一股暖流弥漫开来。
“什么味?”
卢毅耸了耸鼻子。
“哎呀,你尿了?”
卢毅很是开心的看着叶淮的脸,叶淮的眼睛也与卢毅对视,但此时的叶淮哪里还有羞耻心,只是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看着卢毅,满脸都写哀求,想张嘴但又发不出声音。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这哀怨的眼神是想干什么,我这可没有尿不湿,也没有干净的裤子给你换哦。”
卢毅倒是表现的一脸无辜,可叶淮的心里已经骂了他祖宗十八代了,都这个时候谁还想着换裤子换尿不湿这种事。
也不管叶淮苦苦哀求的眼神,卢毅一锤子稳稳命中锥心,强大的推力使得锥头扎进叶淮的小腿里。
“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传来,卢毅微微仰起头,闭上了双眼,深吸一口气,聆听着这美妙的声音,嘴唇紧抿,浑身一激灵。
叶淮紧咬着嘴唇,他已经喊不动了,为了减轻嗓子的负担,只能拼命的憋住这一口气。
不过很快,一口气泄下,不知是汗水还是口水,化作雾花从嘴边喷出。
“太棒了,这年轻人的骨头果然不一样啊。”
卢毅睁开双眼,将刚刚吸纳的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嘴里止不住的赞叹,脑袋也配合着慢慢摇了起来。
“太棒了,简直太棒了。”
此刻的卢毅,将一个变态演绎的淋漓尽致,拿起手中的锥子,舔了舔锥头的血,身体像触电般一激灵,感觉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而坐在那的叶淮,全身都被汗水湿透,被铁链绑住的身体已经有些血痕,被困在身后的双手,双手紧紧攥拳,昨天刚修剪的指甲今天已经抠进了掌心。
卢毅起身来到桌子旁,继续挑选着别的刑具,叶淮不忍直视,对于未知的恐惧他已不敢过多猜测,那桌上的道具五花八门,根本不知道哪一个有什么样的功能。
“我想看看你身体里那颗默洵的心脏。”
听到卢毅的话,叶淮的眼珠都快瞪了出来。
卢毅拿着一把手术刀缓缓想叶淮走来,叶淮的身体不停的挣扎着,全身的铁链也发出碰撞的声音,但这根本阻止不了卢毅的脚步。
“不要啊,不要啊。”
尽管叶淮扯着嗓子在喊,但声音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只能无助的在椅子上摆动着身体。
卢毅用手术刀划破叶淮的上衣,冰凉的手术刀触碰到叶淮胸膛时,那种刺骨的寒意让叶淮再一次小便失禁。
“好了,好了,放松,放松,你这全身都在发抖,我怎么下刀呢。”
卢毅试图安抚一下叶淮的情绪,但于事无补,索性也放弃了。
就在叶淮颤抖的身体上,卢毅轻轻的划动着小刀,那皮肤被裂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刺耳,而叶淮只能咬着牙齿,快速呼吸着,随后仰起头痛哭的哀嚎着。
手术刀停了,房间也安静了。
叶淮低下头,那一幕吓得自己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他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心脏在跳动,扑通扑通的每一下都在提醒他此时的内心是多么的害怕。
“哎呀,默洵的心脏就是不一样啊,都裸露在空气中了,还能如此亢奋的跳动着,不愧是魁王啊。”
叶淮慢慢听不见卢毅的声音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耳鸣。是的,他还活着,但现在这个意识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除了视觉,其余所有感官就像被人操控了一般,连接不到自己的意识。
“快,我的洫子,快出来。”
叶淮凭借最后一点思维试图努力召唤着洫子,但受到药物的影响,身后的洫子根本得不到回应。
绝望、无助、崩溃、恐惧、痛苦,各种复杂的情绪参杂在一起,叶淮的意识仿佛也在被切割,人格也越来越痛苦。
“你可真是没用啊,任人宰割。”
突然,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