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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清全当听不见,摇着小扇子一声不吭了。
申屠肆见此冷笑,眸底带着显而易见的猜忌,安王……从不是省油的灯,相处这么久居然一点端倪未露出来,这点就很有意思了。
算上德妃,这母子俩是要上天了不成?
夜晚,药若宣带着申屠肆和陇白出了门。
药家守卫很严密,即便深夜侍卫依旧很警醒,尤其是药家药库,那里都是药家几代积攒的绝品神药,皇宫也许都不得多见。
五人一队,每隔1个时辰就换班,最大限度避免守卫疲乏而导致疏漏。
三人躲在暗处,静静看着一切……
陇白声音尖细道:“你最好祈祷自己说的是实话,不然……陷殿下危机,本公公一定扒了你的皮。”
药若宣看了陇白一眼,突然道:“改变声线说话会很不舒服,你们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陇白申屠肆面色一僵,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听出她们说话的异常……
陇白面色阴下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从小耳朵异常灵敏,再加上装了很长时间哑巴,对声音分辨的更加清晰,你和殿下看似说话正常 ,但却掩盖了自己原声,在我听来有一种别扭感。”
陇白以眼神询问,要不要灭口?
申屠肆暗暗回了一个眼神,陇白收到,缓缓收了杀心……
药若宣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生死之间走了一回,见两人不说话,也就不再纠结,只以为两人有什么特殊癖好。
“再等一刻钟,就是换守卫的时间,这一趟守卫是药家管家的儿子,向来好吃懒惰,绝不会按点交接。
这批守卫已经习以为常,但也不想在这耗着,会提前离开,我们只有很短一段时间进入药库。”
申屠肆点头,拿出三个超级大的布兜,分给陇白和药若宣道:“进去直接拿红杉,我们还大概需要4万颗。
红杉幼小量轻,我们三人可以拿得下,拿到红杉不要惊动药家,直接离开,药草不容有失。”
俩人点头,耐心等待着。
换班时间过了,见还没人来换班,这队守卫骂骂咧咧直接离开。
三人瞬间动了,窜到药库门前。
只见药库大门机关锁繁杂,没有钥匙,全是机关机扩,药若宣面色冷静双手拨动飞快,一重重解锁。
直到“咔”最后一重锁被打开,药若宣擦了额头冷汗,推开大门,三人立刻进到药库内。
浓郁的药香扑鼻,借着药库内的夜明珠珠光,琳琅满目的各异药材映入眼帘。
陇白抽了口气:“这可比皇宫收藏还多。”
申屠肆环视周围:“别感叹了,快看看红杉在哪?”
药若宣道:“在那边暗格里,药淳知道殿下要来求药,最开始是想要狠狠要上一笔银两的,后来京城来信,药淳就收了卖药的心思,反而……”
“反而想要本殿的命是吧?”
“嗯,这红杉他们早早收起藏起来,就是怕殿下哪天强闯药家拿药,若不是民女,殿下纵使武功无双压得药淳难为,您也拿不到药。”
申屠肆扔过去一个白玉瓷瓶,笑道:“不用故意提醒本殿你的功劳,答应你的少不了你。”
药若宣欣喜的打开瓶子,倒出一颗翠绿色的药丸放在鼻翼下闻着,面色更加喜悦道:“谢过殿下赐下千解,民女这就带殿下拿红杉。”
三人一人扛着一个大包,在药家守卫过来之前,堪堪离开药库。
药家围墙下,申屠肆脚尖轻点人已经翻了过去。
陇白正要飞身过去,就见药若宣一脸尴尬站在原地……
陇白阴声道:“你还不走,莫不是你拿了千解就想要出卖殿下?”
药若宣气怒道:“我岂是过河拆桥之人,这包袱太重,我轻功并不好……翻不过去。”
陇白一脸嘲讽,冷哼一声,抓住药若宣肩膀把人一起带了出去。
由于装着红杉的包裹很大,两大包药草挤压下,陇白抓起药若宣时,难免和其近身。
药若宣后背偶然蹭上一下柔软…………药若宣面色一片空白…………
还好是夜间,失神一瞬的药若宣很快掩盖好神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然……她怕是没命活着。
她终于知道陇白为何要变声说话了,若按照这个猜想……那殿下岂不是…………
这个猜想太可怕了,不……她什么都不知道,今夜的事她会永远烂在肚子里……
一路回了王府,一直等着的几人松了口气。
江泽远脸上满是笑意:“太好了,红杉到手,殿下不但为朝廷省下银两,还能救助顺北百姓,此次兴南不虚此行。”
申屠清玩味道:“别高兴的太早,据本王所知殿下此次出行并未带暗卫,而是都留下守卫皇贵妃,如此想要把红杉运走,用什么来运?
要知道南州可是药家的地盘,殿下信不信,这红杉您前脚派人运走,后脚就会回到药家手上,除非您亲自运送。
可殿下若走,这些日子在兴南夺回的朝廷权柄就会作废,要知道药家之所以落在下风,可全因为殿下在此。
您若走,这兴南就还是药家天下,郡守这些日子的反抗也都是一场笑话,他的下场显而易见。”
申屠肆皱眉:“本殿不会这时离开兴南,运送红杉之事……暂且押后,容本殿想想,散了吧。”
事情暂时压下,申屠肆一时也没有太好的主意,这兴南她还不能离开。
药家猖獗,若她离开,这些王府招工来的人,包括郡守冯庸以及那些侍卫,都会被药家报复……
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还做不到眼看着别人受自己牵连无动于衷。
一筹莫展时,申屠肆没想到的人上门了。
身着花枝招展的襦裙,满面春光,举止轻浮的中年妇女,在一个美丽的夜晚来到了申屠肆房间…………
自然,这不请自来之客惊动了王府其他人。
申屠清满脸惊讶道:“皇兄,想不到你还有这癖好,您不是喜爱男子吗,这…………”
陇白怒声道:“胡说什么,殿下岂是那种人,这老女人殿下根本不可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