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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噩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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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歉,驼背老太婆在村子里也没亲人,听说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之后才搬来的,没人知道她打哪里来,大家都喊她刘婆婆,再加上她一身神鬼莫测的跳大神本领,导致村里人对她很尊敬。

刘婆婆笑眯眯拉住明缇手腕:“是你呀明缇,哎呦,我这年纪大了,记忆不太好,差点没认出你来。你小时候经常来我家玩,整天刘婆婆长刘婆婆短的,那小嘴可甜了,呵呵。”

明缇挣扎许久都没能挣脱开刘婆婆桎梏住她的手,她笑:“婆婆是要去哪个婶婶家办事吗?那我不打扰您了,我好久没回家,想赶紧去看看我奶奶。”

奶奶是家里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从来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对她呼来喝去。

哪知刘婆婆非但没有松开明缇的手,反而攥得更紧,她声音嘶哑尖锐:“你奶奶,丫头,你奶奶不是在那里挂着的吗?”

明缇一个晴天霹雳,挂着?

她顺着刘婆婆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自家门前,而在大门口,奶奶正直挺挺的挂在门框上,身体宛如秋叶一般,晃来晃去。

一身寿衣穿在身上,显得格外慎人。

明缇还注意到,她奶奶竟然是光着脚的!

奶奶的鞋子呢?

梦境到此结束,明缇害怕的缩进被子里,身体止不住得抖。

不行,她要回家,奶奶怎么会挂在门上?

对奶奶的担心战胜了心里的恐惧,她掀开被子订票,突然吓得魂不附体,手机没拿稳掉在床下。

只见她原本白皙的手腕此刻竟然乌青一片,恐惧的浪潮再次席卷明缇,她记得,在梦里刘婆婆抓过她的手!

怎么会这样?

那奶奶?

一时之间明缇既惊惧又痛心。

按耐不住对奶奶的担心,她掀开被子弯下身去捡手机,一伸手,摸到一只冰凉刺骨的手。

手?

明缇不要命的把手缩回来,掀开被子盖住自己,强迫自己不去想,但是大脑不受控制,一会儿浮现一只血淋淋冷冰冰的爪子,一会儿又出现一张扭曲阴诡,满怀恶意的脸。

“啪~”

卧室里突然暗下来,明缇被绝望包裹着,眼泪渐渐模糊了双眼,她一动不动蜷缩着,黑夜之中恐惧被放大无数倍。

过了好久都没一点动静,但明缇依旧不敢乱动,半边身体都发麻了,脚底凉飕飕的,她轻微伸了伸脚趾,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就像是…一颗头颅?

明缇立即将脚收回来,这会明显运气不好,那只令她胆寒的手扼住她的脚踝,一点点把她往下拖。

冰寒刺骨的感觉由脚底传入心底,明缇再也无法装鹌鹑了,猛的掀开被子往上缩,企图甩开那只手。

人在极度恐惧得情况下是无法发出声音得,明缇双脚扑腾,愣是无法挣脱半分,眼睁睁看着自己半个身子被拖下床。

她绝望的呜咽着,情急之中不知道存哪个犄角旮旯摸到一个充电投,她握住上面,使劲浑身力气把插口向那只手刺去。

可惜,明缇早就被吓傻了,根本没什么力气,更何况区区一个充电器怎么可能奈何得了鬼!

眼看自己就要命丧黄泉,明缇急得目呲欲裂。

“孽畜,竟敢私自戕害人命。”

一道冷漠的女声打破了夜的静谧,随即明缇的胳膊一紧,天旋地转间自己已经从地上被拉了起来。

那只鬼手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明缇劫后余生,回头看,正是南安那张冷淡的脸。

南安看一眼满脸眼泪的明缇,嫌弃道:“把脸弄干净了再说话。”

明缇紧紧拉住南安的胳膊,那意思很明显,不敢去。

南安用劲,手依然没抽出来,无奈之下只能打开手机,找到洗手间,把明缇推进去,自己倚在门边。

明缇被吓怕了,还想过来缠住南安,后者眯眼威胁:“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立马就走。”

明缇没敢去质疑南安话里的真假,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这期间她一直没敢睁眼,因为自己前面有一面大镜子,她怕看到不该看的玩意儿。

弄好之后南安径直往客厅走,明缇跟个小鸡崽似的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都说了不要想着跑路,鬼性恶,偏执,记仇,你以为得罪了它们不出点血就能过去了?”

南安扫过明缇乌黑的脚踝,啧啧道“恭喜你,被标记了!”

明缇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安:“你…你说什么?标记,是那个意思吗?”

南安点头:“不然呢?你以为它逗你玩。”

“百因必有果,万事万物皆有定数,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得罪它们在先,又不去道歉,它们自然来找你讨债了。”

明缇:“那要怎么还?总不能把我的小命赔进去吧?”

南安:“倒是有一个办法,就是有点棘手。”

明缇心一横:“什么办法?”

南安刚想说,眉头一皱,随即站起来:“酒店那边出了点事,我先回去一趟,顺便准备点东西,明天六点你准时到,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她拿出一串玉坠丢给明缇:“保命的东西,别弄丢了。”

明缇接住玉坠,还想说什么,南安已经消失无踪。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她不敢到处乱走,就着沙发坐下来,把玉坠挂在脖子上,双手紧紧攥住。

经历这一夜,明缇根本没有丝毫睡意,睁着眼睛到天亮。

直到太阳射进家里,她才敢起来活动身体,不过还是不敢回卧室,也不敢继续待在家里,把阳台上的衣服拿下来换上之后,犹豫了半天,找了根长长的杆子把手机弄出来,才穿上鞋匆匆离去。

站在太阳下她才觉得身上那股冷意消散了许多,掀开袖子,手腕处的勒痕依然存在,脚踝处的印记却已消失不见。

明缇心想应该是南安做的,隔着衣服,她依旧能感受到胸前的玉坠。

大脑里像放电影似的一会儿出现梦里的场景,一会儿浮现昨天晚上的惊魂之夜,然后回到那天在希暗酒店发生的一切。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