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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像是有些惊讶，“啊？工作上的事情？我还以为赵书记是督查组的？”
像是不好意思一眼陆川嘿了一声，“我也不是很了解你们京市的分工，我主要是想问问程局，赵平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情绪吗？或者是对某人的厌恶之类的？”
程远皱着眉摸不准陆川想要做什么，“没有，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很少聊其他东西。”
陆川哦了一声，“那打扰了。”
说着就要挂电话。
程远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叫住了他，“赵平犯什么事了？”
陆川看了一眼刚刚被送上车的赵平，“赵书记现在是犯罪嫌疑人，苏哲死了。”
苏哲确实死了，而且还死得很惨。
今天陆川叫刘牧把人带回了警局之后苏哲就被看守了起来。
但是苏哲还是死了，在他见完赵书记还有苏运之后。
陆川说完这个也不多说，“不打扰程局了。”
然后电话就挂了。
程远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赵平杀了苏哲？这不可能。
先不说赵平的胆子有多小，而且自己也从来没有叫过赵平对苏哲动手。
程远想到赵平知道自己的不少事脸色更难看了，最近怎么什么都在跟他对着干呢！
另一边的陆川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事情太巧了一点。
苏哲是自杀的，用自己的眼镜片，磨得很尖锐。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磨的。
监控看起来他就一直坐在角落里没动。
直到送饭的同事来收拾碗筷的时候发现饭根本没动过。
有些不放心的去看的时候苏哲已经死了。
床上一滩的血。
他把自己的手削成了很多下来。锋利的镜片削下来的肉并不平整，更像是刮下来的。
靠墙的位置写了一句对不起。
只是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苏哲回到警局之后有两个人来见过他，都是走的合法程序。
从京市来的赵书记，还有就是来警局帮苏谦收尸的苏运。
现在两人都被逮捕了，他们都是犯罪嫌疑人。
陆川把赵平逮捕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给程远打了个电话，其实他说谎了，手机通讯录里根本就没有程远和赵平的通话记录，应该早就被删了。
他故意这么说不过是一种试探，而且给程远造成心理压力。
自己身上的事这么多，应该就没空去想沈洲的事情了。
陆川提着证物袋里的手机往外走，“加班的第32天。”
另一边的沈洲在刚刚被黄蜂叫醒。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动。
“走吧，我们要出去了。”黄蜂看了他一眼，“你警惕性变差了。”